唯一不同的就是,他到底和别人不一样,我不求他,但也不会甩袖而去。
面对他的臭脸,我抿了下,
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继续安静的站在那里,等着,他的下文。
殷亦桀有些气恼,过了一会子,才着额角对我说:
“让舒服送你去。我还有事。”
他的口气勉强能听,脸也变了许多,云布改多云。
不过我可不想再看他摆臭脸。
书包很重,因为还有借来的下学期的书。不过我觉得需要一些压抑把我的心压实。
舒服抬头看看我,眉心微皱一下,显然没料到会发生这种状况。迟疑了二秒钟,停下手里的事儿,过来拿着我书包,提着袋子,给我一个安的眼神,然后我们出门。
殷亦桀继续埋头工作,一会儿电话就响起来,他严厉的指责、冷酷的下令,比对我还厉害。
可能他真的有事儿吧。站在电梯里,我抿着,想。
其实也是,他在家陪我十多天,虽然工作不断,但哪里比得上去现场理?
有许多事说的一个样做的一个样,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他应该比我清楚。
现在我要上学了,他,是不是也该给自己解放了?
或者该进另一场战斗了?
这么说起来,似乎是我关心他不够。哪里有一个大老板老总在家关上十来天的?
他好像都是为照顾我,可我不知道为什么。
不过,他的脸也彻底好了.……
恩,我知道了。
他一定是脸破相,觉得丢人,不想出门;却编了个理由说陪我、做寒假任务。哼,差点儿被他蒙蔽了。倒是说的够冠冕堂皇,却是为自己。
害得我一厢愿以为有人真这么疼我,所以留在家里。
可见得,脑子不多转转,要吃多大的亏。
坐在舒服的车里,我很快就缓过来,不理那个口是心非口腹剑的家伙。
他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我搞不过来。
而且,他自己好像也觉得不妥,想找台阶下,我等着他好了。
学校里人好多,学生和家长掺杂其间,比平时能多上一半。
舒服从侧门开进学校,停在教学前。那里还停了几辆车,大概是刚开学报道的关系吧。我没多想,反正在学校里面下车我也习惯了。
一大书包一大袋子,舒服帮我提着,去办公找班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