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三舅?!
大家反应过来,都笑,东倒西歪。
狗很高兴,它三舅没宠溺它,喜欢着的。
主持看了看票,看了看玉壶冰,再看狗,问:“你会读心术?还是有看?”
“汪!”狗冲一声,很威严的样子。
“NO!”玉壶冰过来,很臭屁的狗的脑袋,笑道:“桀桀是最聪明的幸运宝宝,对不对?”
“汪!”所有的狗一块,很整齐,很乍势。
大家都笑,那么多狗都不错,但都没有我的狗好,长得好也聪明可爱,讨人喜欢。
狗抬手,和玉壶冰拉拉手,又过来拉我的手……它话剧看多了,要小朋友拉手。
我说:“你急什么,妈妈要先和小扮哥石头剪子布,赢了还得等你舅舅票……”
小男生被冷落了一会儿,立刻举手,道:“妆姐姐,你和我同桌撒。你看我,是潜力,将来一定能赶超玉叔叔。我答应你,将来一定听你话,你让我背《子虚赋》我绝对不背《神赋》;你让我学《孙子兵法》我连《三国演义》一块看,我我我我……”
玉壶冰给他个脑瓜崩,很好心的说:“你打游戏呢吧,有本事将三国演义背下来,要不回头让你爸揍你,呵呵。”
小男生很郁卒,两手捧着大礼,塞玉壶冰怀里,说:“玉叔叔帮我拿一下,不是送给你的。妆姐姐……”
我瞪眼,大家笑,他又叔叔姐姐乱辈分的胡,乱了去了。
小男生挠挠头,看玉壶冰,哥哥好像不出来,玉壶冰比我大十岁,比他大了二十岁不止……岁月不饶人,玉壶冰三十五了,叔叔没错。
我扭头看一下殷亦桀,他也老了,眼角的皱纹,累一些愈发明显。
有时候累了都没时间做保养,世间最最无的是时间,不论你再有钱,都要老,要离开眷的人世。
谈宝铭也不是小可爱的样子,谈乐天也不再是年才俊,大家,都长大、都老了。
忽然有什么东西揪了我一下,脑子了一下,不很痛,但很怪。
我知道我忘了很多,也忘了时间;但寻常人的理儿我胡乱知道一些,这个,我也刚好知道。
时间会抚平一切的伤,留下两鬓斑白,还有些许沧桑。
爸爸的头发白了,妈妈……白发又多了一些,吃了廖亮的药才好一些。
我抬头,天边一朵浮云,悠悠飘过,不关风与月。
今天天气很好,一切都很不错,但是,依旧不能挽留,逝去的岁月。
“妆姐姐……”小男生我。
我愣了一下,赶低头,看他。
他还等着和我同桌,其实,同不同桌又如何,我,只有他。
不论十二哥如何疼我,不论谈天健如何让我舒服;只有他,才能带个我全部的彩,不论喜不喜欢。
谈宝铭说,爱,是给你全部;而不是将你保护的犹如婴儿。
没有痛,就不懂爱;不让我承担,爱,就不完整。
我不知道,是不是要完整到难以承;但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
似乎,我记得,我生过一个和狗一般大的宝宝,是我和他的。
似乎,我记得,似乎有个很好看的水晶,折出丽的彩,犹如幻梦;它的名字,就梦之境,是他送给我的。
似乎,我记得,我曾有个单纯又不单纯的家,那里有很多很多,还有一个他。
似乎,我记得,他从很久以来就不停的……爱着我,力所能及。
似乎,我记得,爱……就是我们的全部,一直不曾忘记,一直不曾远离。
我说:“好。石头剪子布……”
小男生委屈的低下头,他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