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长相很猥琐的男人忙接话说:“哪里是外遇,那是老相好吧,听说是你老婆当年落魄时的旧?”
殷亦桀吐着烟圈,冷淡的道:“你们消息灵通啊,怎么样,一会儿来一把?”
那个干的男人忙摇头说:“不跟你来,殷你缺钱花直接问我借一点,我还能从牙里省一点。
这拐弯抹角的要,我连个人都落不下。”
“哈哈哈……”大家都笑,一点不当回事的样子。
谈天健忽然来兴致了,说:“都没玩你就认输,气势先就输人一等,不吉利。殷,我陪你玩一把,不过我赌注可大,你可别心疼。”
殷亦桀灰的眸子专注的盯着谈天健,大家都看谈天健。
虽然他的装束和别人看着差不多,但他这会儿浑的气势和别人差太多,仔细看去,真的很不同。
在屋里戴墨镜,除了我们,找不到第三个。
他们刚才眼里只有钱,还没盯上我们,这会儿一盯,像要将我们盯出来。
谈天健若无其事的挑挑眉头,耸耸肩,看着殷亦桀,无意中满是挑衅。
殷亦桀吐个烟圈,额角,说:“天底下大概没有我玩不起的赌注,你说吧。”
干男人说道:“殷,年轻人别好面子。你以前是财大气,现在听说可是……”
殷亦桀眉头微微一挑,有些危险的看着他,说:“你觉得我现在落魄了?我自己就不说了;我老婆的,加我老妈的,够我赌不?我老妈就我一个儿子,挣的钱不给我能给谁?咱们现在就开一局,来!赢了你话多,难道我还输不起了?觉我花子讨饭来了。”
最先的士温和的笑笑,说:“这话说的有些不厚道了,大家都不过是来玩个高兴。但令堂的钱可还不是你的,不算数哦;你自己能拿出多,只管来。”
年轻的子还抱着殷亦桀胳膊,在他上贴来贴去,笑道:“我看未必,父债子还,子债母还也未尝不可……”
那个卖人话还多,说:“只要殷确定能拿到那些钱还债,管他是老娘的钱还是儿子的钱……殷,听说令堂近来抱恙,连你订婚都没去,不知可好些没?可一向最疼你,别说输赢未定了,就算输了,还能让你在朋友面前失信不?”
“是啊是啊……”大家纷纷附和。虽说赌桌不欠账,但这里到都是高利贷,借了高利贷不还,就是另一种质了。布莱恩也放高利贷,都是给赌徒,收效很好。看这些人的意思,我就猜他们要让殷亦桀借高利贷。殷亦桀又点了一雪茄,冷淡的说道:“家母……已脱离危险,暂时昏迷中,不会有事的。赌帐,也不会欠大家一分一毫。家母状况不佳,我帮‘理财’也还有一笔辛苦费呢,怎么地够我玩几把了。大家不会这么瞧不起我吧,我还不至于这么落魄。”
长相猥琐的男人说道:“不是说你落魄,而是你场不得意,商场也不得意,手里什么都没了;就怕赌场要大大得意了,我们给你送钱,送的连个喜酒都没得喝。”
旁边一个纤巧的子接话道:“殷场怎么不得意了,看这投怀送抱的,他只要肯开价,倒贴多得很。殷,我看你火气有些旺,不如先去泻泻火再来?”
抱着殷亦桀胳膊的年轻子赶举手,笑道:“我!”
说着话不顾人多,就抱着殷亦桀的手往上放,一边娇的抱怨,“殷,你自从拆了封,就没再尝过,我都快发霉了……”
我看着有些不舒服,点头,继续喝茶,殷亦桀乱七八糟的事儿,太多,我实在搞不懂。
有视线扫到我头顶,冷冷的,殷亦桀冷酷的声音响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