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喊大是廖亮的特殊方式,一会儿就将别的忘掉了,很轻松。
这些我都知道,所以听的开心,我也舒服,替舒服。
谈天健不耻下问:“妆Karen闺室友的男朋友的小学同桌……神马意思?”
廖亮夺了茶猛灌,布莱恩小弟总会提供无微不至的服务。
张敏张捷们只管我,这么多人顾不上。
大家都挑了合口味的茶喝着,好好听廖亮白话。
廖亮穿着很好看很优雅淑的长,袖子一摞,又开始了:
“你不是中国通吗?连这都不知道?告诉你,国粹!小燕子出名了,有人说和外公有一,结果外公死四十多年了。妆可人出名了,不仅我这个私人医生,闺,跟着吃香了一把;就连桀桀也犬同升,当上太子爷,出门谁不结着。桀桀,亮个相!”
廖亮话东拉西扯,谈天健听的吃力,但他一向聪明,大概听懂了。
狗则走到大家中间,站稳了,头微扬,表冷酷,耳朵机警的竖起来,又酷又聪明的样子。
大家又是一阵大笑,看着狗的样子,再看殷亦桀,都默契的愈发笑倒。
爸爸一手茶壶一手烟斗,慢悠悠的过来,看着狗,说:“人模狗样,就是这个样子。”
狗耳朵动了一下,忽然跳起来,猛的一扑,扑到我怀里,让我抱。
它害了,大家都笑话它,它知道,我也知道它的意思。
我说:“谁教你的这些,玩玩就好了,下去吧,热。”
狗哼哼,不肯,头还往我怀里蹭,手拉我的手,要抱。
我说:“你怎么跟你爸一个脾气,这么大热的天有什么好抱的,再皮厚要挨打了。”
一群人笑的直打跌,看着殷亦桀说不出话来。
谈天健看了看,就是不起来,这里他是老大。
狗左看看又看看,再抬头看看殷亦桀……殷亦桀冷哼一声,说:“下去!连累我!”
殷亦桀话里有话,指廖亮的事是他妈妈弄的,要我不要连累他。我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是个玩笑。
“哈哈哈哈!”有人笑的就地坐下肚子,连谈天健也抿着眼睛出笑容,这句他听懂了。
晚饭干脆摆外头吃,就当草坪宴会。
谈天健酒不离手,布莱恩让人送来好酒,在一旁另外摆了一桌,我们坐着。
他们又准备这么说话,谈事,我知道的。
殷亦桀拉着我,我……一会儿被谈天健摆在中间,摆在他和布莱恩中间,殷亦桀不愿意。
但布莱恩开口了:“行了,甭搞得孩子似的。说说看,况怎么样,没几天时间了。”
布莱恩忙了一天公司酒店的事儿,殷亦桀去了医院,别的我就不大清楚了,他们几个人很能做好这些事,不用我心。
但我看布莱恩有些不大高兴,比前些天对殷亦桀的关系有不同;基本上是从打架到合作到现在冷静思考,等着命运的裁决。
大家都在等着。
殷亦桀喝着酒,面有些沉郁。
家门口这一边,头顶是大树,下面是特殊的草,在凉地也能生长的很好。
一片绿油油的,看着很舒服。
周围各花儿开得好,随风送来淡淡的香味。
四放着冰块,一会儿就凉爽了。
路灯上挂着几盏启明广场模型灯,安静又好看。
不远,廖亮他们正在大快朵颐,抢吃依旧抢的很开心。
妈妈也被他们请出来,一块吃饭。他们都比较尊重妈妈。
狗吃了一些,跑过来,站在殷亦桀跟前。
它不敢到我跟前,谈天健和它不对盘,会欺负它。
殷亦桀他儿子的头,无声的叹一下,道:“我妈还没醒,初步断定是中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