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殷亦桀是不是要当面还给玉壶冰,或者另有表示。
“小可人!”我刚探头探脑的瞅,就被玉壶冰逮了个正着。
难道他一直都盯着我卧室门口?
郁闷!他怎么这么闲,没事儿总管我?
玉壶冰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觉很悠闲。
但眸中点点关切,又让我讨厌不起来,无法将他完全联系到嘲弄上。
只是,我更吐,难道殷亦桀把夜里的事儿告诉他了?
我捧着红包、错来玉壶冰,进到殷亦桀卧室。
窗帘已拉开,外面的线很好。
殷亦桀气也好多了。
脸上胳膊上到都抹的药,上……大概也抹了,反正卧室药味儿很浓。
他这会儿靠在床头,看着清爽了好多,只是有些疲惫,或者说相当疲惫,大概被他给忍了。
我把钱和东西放到他旁边,小声汇报:“这是昨儿从玉家收的压岁红包,是玉让我收的。现金5600,两张卡。公。”
殷亦桀拉着我的手,看着我,神古怪,想笑又笑不出来,
瞄瞄玉壶冰,似乎又不大愿意。
玉壶冰走过来,站在我旁边,像看怪似的使劲儿打量我,
然后就是笑,乐不可支,拉着医生一块儿大笑。
医生在准备东西,好像该到治我了。
“小可人……!太可爱了!殷,你家多了个好宝贝。”玉壶冰爽朗的大笑。
殷亦桀拉着我在他床边坐下,说:“收起来吧,留在慢慢用。玉的卡可以提五万块的东西,还能八折,别跟他客气,尽避花。”
五万块?我的妈妈咪呀!
似乎很刺激。我皱了下眉头,然后摇头,“我不缺什么。”
花钱是件很辛苦的事,我没概念。
曾听说,是人就要学会花钱。可我是学生,学校没开着门课。
我的需要,除了一日三餐和读书,就是几件服,别的,就太有限了。
甚至于服也很简单。
服,有条件穿新点儿,没条件穿旧点儿。有时候别人给的旧服多,将就着一二年都够了。
唯一的麻烦就是我长得快,服常都小点,穿着上有些绷。
五万块,我不知道能做什么,不知道在那么高档的商场,能卖到多东西。
而且,我的生活里不需要那个地方的东西,只要能用,都可以。
殷亦桀给我提供了丰富的质,但我还是没太大想法。
就算好东西用着是很舒服,但这些都不是我自己赚来的,就未必长久。
一旦哪天失去了,我还得靠自己努力。
再则,我现在的一切,殷亦桀都已打点妥当,舒服考虑的很周到,我,真的不缺什么。
殷亦桀着我的头发,无声的笑,有些得意;他的手心,很温暖也很怜惜。
看着我的样子,也不勉强,似乎我说的很寻常。
其实,我也没说什么特殊的事儿。
玉壶冰愣在一旁,很失败!
站在窗下对我吹胡子瞪眼,心里很不爽。
对上殷亦桀的视线,强强相撞电四,火药味儿十足。握着拳头,咬牙切齿。
我看了殷亦桀一下,不明白玉壶冰什么意思。难道他准备用武力强迫我缺点儿什么?
还是觉得我实在丧尽天良,什么都有?
又或是,我该博采众长海纳百川来者不拒?什么逻辑这是!
我知道,男人赚钱,就是给人花的。
不过殷亦桀是我的监护人,我花他赚的钱天地义。
玉壶冰应该自己找个人监护去,然后爱给多给多。
又何必强人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