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亮和米饭嗤之以鼻，鄙视。
玉壶冰还是斟酌着说道：“对于这件事，我个人保留意见。还有思齐……”
廖亮愈发鄙视，又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令堂说了，你一向……那个旺盛，没人……”
脸一红，说不下去了。
米饭在一旁嘚嘚二句，低声说：
“你妈说你自己没有人方便，胡岚又是亲手调教的尤……难怪那么‘优秀’，还以为是胡氏培养的呢。你妈说让胡岚要个你孩子很容易，我姐只能做二房或者后妈，凭什么？稀里糊涂就了‘二婚加后妈’，我姐亏不亏？！”
绕过那几个字眼，米饭也很生气，对二房二婚之类很讨厌，替我屈。
我说实在的不知道这些有什么屈或者不屈，但们这个意思，大概很不好，是件不好的事。
布莱恩一直没说话，又不知道从哪来搞到酒，像工地里的民工，开始喝。
不过他喝的是调好的尾酒，偶尔闲了调一下。
殷亦桀也没说话，只管搂着我。
他这会儿和我有点像，不论怎样，这个消息或者这些消息总会让我们不得安生；他不愿意，所以搂着我不放。
他和狗有点像，狗总有这种直觉或者本能。
屋里气氛很沉闷，大家都不便开口。
闷了好一会儿，我说：“还不确定的事等确定了再说。我要摆平殷氏，一定的；但不会置你妈妈于不顾。你要孝顺也好，要怎么样都好，我不怪你，你也不用耿耿于怀。没事了都该干嘛干嘛去，闷在这里事也不能解决。还有五天正式开业，刚才那个问题，哥，赶解决。”
他们都看着我，不认识似的，看着我。
布莱恩错开视线看了看殷亦桀，点头，叹道：“可人，那事哥会安排下去，你就不用惦记了。殷，令堂大人的事，你怎么说？”
好半天，殷亦桀都没有开口，只管搂着我，气息低迷。
布莱恩有些不悦了，冷冷的道：“再这样闹，我真的替可人担心，不起，这太闹腾了。”
玉妍冰附和道：“小可人很不容易的，刚才钟续明说话的时候，我都怀疑，小可人是怎么过来的，去发传单，住学校……是商界王能做的事吗？三哥，我很怀疑你这个哥哥怎么当的。”
看着我，神间很替我难过，对我一直像姐姐，我知道，所以不用怀疑是在说反话。
玉壶冰没开口，布莱恩接话了：“当年的事，是我废。唯恐带着麻烦，又不想认我爸；若非可人狱，我心下难安……都是我不负责任，要不然……”
他一口将一大杯子酒喝完，狠狠的将杯子丢到垃圾桶里，代替将杯子砸到地上，不知道酒杯有什么过错。
谈天健沉寂了半天，终于开口，说：“好汉不提当年勇，你也别提当年的不勇……”
殷亦桀依旧搂着我，叹了口气，立刻吸引了所有的视线，大家都有意无意的看着他。
我心里难，很难；当年的事，我忘记了，旧事重提也没用。
他妈妈的事，大家对自己的妈妈都有头疼的时候，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我记得谁说过。
我说：“……”
殷亦桀亲了下我的脸，抢了我的话，终于艰难的表态了：
“这件事不论是谁做的我都肯定不会是可儿，可儿的心里很干净，不喜欢顶多不理，才不会做什么手脚。也不用再说以前，那都是我的错，我一直试图委曲求全。现在才知道，委屈未必能全，也许会被的走投无路。该打碎了重来就要重来。我妈的况，就像可儿说的，等确定了再说，现在说再多也没用。可儿要殷氏，我帮你都要过来，我的也都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