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左右而言他，我知道，他还是不想告诉我他正在或者准备做什么。
但没所谓，没过一会儿，车子开到市里，市中心。
路上车流比较平缓，路两边都设有公快车道，公车上人不很挤，大概是时段的问题，这会儿不是上下班。
老六做这个，我偶尔也留意。
我们在车流里穿了一阵，车子停在一个商场门前。
商场门口保安不让我们停车，谈天健拎着我下车，手一挥，车子走了。
保安看看我们，看看车子，很犹豫，和狗一样没主意。
谈天健很有主意，拉着我就进商场。
这个商场，我记得是玉壶冰的，我代管，收管理费。
谈天健拉着我转，先转钟表珠宝区，人很多，挤挤攘攘。
我不知道国黑社会超级老大也有逛大街的兴趣；或许中国人口太多，有人想一下人多就是力量大？廖亮这么嘀咕过。
服务小姐忙迎上来，热的拉着我们坐下，热的……打量我们。
谈天健眼睛犀利的扫过几排展示柜，很快出看完的意思，而且没看中的，但这意思只有我懂。
我不懂的是，他既然没有中意的，还留在这里不走，做什么？
这些首饰都是卖给普通市民朋友的，他是有钱到过了火的大BOSS，肯定看不上。
一个顾客对着镜子试项链，一边说：“现在的孩子，都喜欢学妆可人，冷着一张脸，装酷。”大概看到镜子里我闪过了。
旁边一个男的，看着像——不知道是不是老公，现在老公很乱，老公的未必是老公，一块过日子的也不定是老公，米饭说的。
男的说：“承启酒店要开业了，咱回头在那请儿班主任，保送一定没问题。”
的对着镜子左摇右晃……服务员过来，对我们说：“您二位是要买婚戒，还是？”
谈天健抬头，服务员后退一步，靠在柜台上，结结的说：“这边主要是钻石的，这边……”
谈天健看了看我，说：“你觉得我们般配吗？中国人是不是有句话夫妻相，你看我们像吗？”
我……四随便看看，出来我就四随便看看，有没有什么新况，或者“投资机会。”
玉壶冰总说我是天生的商人，谈天健说我是天生的……黑社会？我不知道天生下我本来应该做什么。
但是那边围了很多人，很热闹，搞活动呢；商场常会有各种活动。
二个孩站在台上，冷着脸，跳舞，扭来扭去，一点没有十二哥跳的好看。
那个买项链的的也看那边，说：“妆可人有什么好的，这二年有钱了大家都追捧。前几年谁不知道跟上殷，后来又跟上玉……现在的孩都学这个，有钱别的什么都不要了。唉，这社会……”
我仔细看了看下面二个孩，十七八岁的样子，着肚皮扭着屁屁，冷着脸……我虽然不笑，但我的脸也不冷，不是们那个样子。
我也没过肚皮没扭过，不知道旁边这位大阿姨怎么看出我们像了。
这些人的逻辑，有时候很难理解。我眨眼，没理。
服务员的又打量我一回，给我们倒了纯净水，说：“二位……请喝点儿水。”
大概也发现“夫妻”一词有些不好界定，所以打太极。
谈天健手指微微动了一下，我看出是个暗号，这个我天见。
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我继续看向别。
他问我：“歇会儿吗，还是继续逛？”
我眨眼，这就是逛街？我们在这坐了一下。
他没说话，拎着我就走。
后服务员狠狠了好大一口气，恨不能将商场的空气都吸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