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亮忽然哇的一声,靠在我肩头就哭起来,很伤心;和当初爸妈见到我的时候很像,哭的,我觉得有些不舒服。
但是廖亮,不舒服了,我想让高兴一点,是明亮高兴的。
廖亮在我肩头一直哭一直哭,哭了很久,很难过。
殷亦桀比了个手势,我就轻轻的拍着的背。
廖亮愈发哭的酸楚,我能清楚觉到,甚至鼻子也酸酸,想流什么东西。
“哟,这是怎么了?大姑娘上花轿啊?”爸爸心很好,烧完香回来了。
米饭忙给他打手势,跺脚,警告。
爸爸愣了一下神,摇头,掏出一个东西给我看:“皈依证。”
米饭一把抢过去,瞪着眼看,很好奇的问爸爸:“爸爸,你出家了?!怎么没剃头?”
爸爸一把将皈依证抢回来,依旧给我看,哼道:“我这是俗家弟子,不出家,居士。”他和我吗嘻哈惯了,或者坐牢时间久了,那种老大的气息,很淡。
我抱着廖亮看爸爸皈依证,法号:无为?!清净无为?清静无为?一字之差一佛一道大不相同。
我说:“爸爸,你信佛还是信道?这个大师很强悍。”
米饭拍手笑道:“居士……爸爸你很新耶。李白青莲居士,白居易香山居士,李清照六安居士,唐伯虎六如居士,苏轼东坡居士,东坡……欧阳修六一居士……”
廖亮大笑:“老大你提前过六一节吗?五一还没到呢。哈哈……”
所有人愕然,一哭一笑,不需要有转换的……度,或者空间吗?酝酿绪也需要时间的吧。
廖亮抬头,我看,看我,捂着我的脸,左边胳膊一抬……抹泪;右边胳膊一抬……抹泪,大笑:
“去他妈的分手!又不是永别,我哭个屁啊!他妈的人,竟然敢要我的房子,哼!”
开了个头,廖亮又火了。
我们都安静的听将原由,廖亮咬牙切齿愤恨道:“我车子送他是念在旧的份儿上,我高兴!竟然怂恿臭男人怀疑我品行不正已失因此骗他结婚,说我几个朋友都是这样的,妆可人,我总算理解你当年的心了,被人冤枉,真的不好!苗苗十年前的事,竟然翻出来说,还说……”
廖亮咬牙,脸红,说不出口。
米饭赶轰人,将男生都轰走,生好说话,好听幕。
我说:“过去的事,理他做什么。他欺负你,我去教训他。”
廖亮用力的拍我肩头,道:“不用!我不会输给他的!TMD,竟然敢说我就算现在和我男朋友上床!廖亮越说越激动,脸通红,恶狠狠的咒骂,脏话连篇,咬牙切齿,很爽快。
我静静的等说的差不多了,才说:“那个的不好,男的也不好,回头和他好好谈谈。铭风,约他。”
殷亦桀过来,把我拉开,示意廖亮坐下,说道:“你男朋友我看还可以,估计被搞糊涂了,是个糊涂人。这样吧,这事儿给我,回头还给你一个可靠的男人,怎么样?”
廖亮恨道:“离了他我还能活!妈的!不要他!房子不给他,车子也不给他!老大是混黑社会的那又怎样?他能出什么料来!我格懒散但从不多,你们放心,我没在外头胡说;再说了,你们的事儿我也不清楚,我都不出什么料,他蹦跶个鸟啊!没脑子的混球!”
铭风从哪里钻出来,给我使眼,让我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