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恩看殷亦桀的神很不满意甚至很厌恶。
殷亦桀忙停下来,搂着我,有些担心又执着的搂着我,问:“哥问你累不累呢,累吗?”
我已不辨东南西北,晕乎了一下——不是不舒服那种晕乎,而是被他带着扭秧歌扭的,但是我还能觉到布莱恩的不悦,我说:“没事,我歇会儿就好了。哥,我不要。”
布莱恩很利落的拉着我走开,边数落:
“不舒服早该说了,刚才那么吵,万一头痛怎么办?玩不够我们明儿再玩嘛。哥给你放假,玩够了再说;下回不许一下子玩的狠了,记住没?”
我点头,记住了。
是他,殷亦桀要拉着我扭秧歌,是廖亮拉着我要扭秧歌,我没想拒绝嘛。
殷亦桀凑过来,替我求:“大哥,可儿难得开心一些,让玩够啊……啊啊……”
布莱恩回头瞪了他一眼,喊道:“米饭,陪可人去休息,今儿闹够了!”
扭秧歌众人已停下来,DJ换了轻音乐,舒缓和,很催眠。
那边还有人弹吉他,来回拨着同一弦,单调孤单。
其他人都在休息,各自围着笑闹。
米饭跑过来,脸红扑扑,意犹未尽,笑道:“哥,姐体好着呢,让再玩会儿……”
布莱恩狠瞪,斥责道:“你要玩自己玩,让可人先休息。都十二点了,明儿再玩会了吗?可人,想休息吗?明晚,继续篝火晚会,让你玩个够,好不好?”
殷亦桀在一旁蠢蠢动,我看了看那边,大家还在玩,但我……真的没所谓,点头,我说:“听哥的。哥也早点休息,不要太累了。”
张敏和廖亮都自觉的过来,准备照顾我到躺进被窝,寻常我睡觉们都陪着,习惯了。
殷亦桀举手:“我照顾可儿,你们玩你们的吧。可儿,我一会儿给你讲故事,听着听着就睡……”
布莱恩跳脚:“可人不是婴儿,你准备把当萝莉养呢?再靠近可人三步之,我揍你!”
殷亦桀抿着,冷酷深邃的眸子里满是不甘和不愿意,又不能使强,很郁卒。
“大舅哥!炳哈哈!”玉壶冰狐狸一般大笑,乐不可支。
“布莱恩,好样的!支持你!”很多人起哄,唯恐天下不乱。
我没说话,低头,和米饭、张敏去里一个地方梳洗,还有临时的浴室,不冷。
收拾完出来,他们又乐上了,没有生,他们开始掰腕,打赌,算赌账……算赌账,他们赌我今天笑不笑,现在有人输了有人赢,算赌账。
还有人赌殷亦桀能否求婚功,有人输有人赢……闹哄哄,我缓缓过,到我帐篷去,睡觉。
我的世界,虽然有了些变化,总体上,还是安静。
帐篷很大,放着大床,米饭张捷们和我一个帐子睡,但们还要去玩。
布莱恩不肯我去,我就睡觉,没要的。
闭上眼,他脸上还有胭脂,我抿着,睡了。
一觉睡醒,已九点,我很能睡。
米饭廖亮睡得正酣,打着或轻或重的呼噜,不知道们昨晚玩到几点,凌晨几点睡的。
看们脸上的笑容,玩的一定很开心。
开心,们开心,我看着也很舒服。
张敏睁开眼,过来帮我起床,一向细心,照顾我很周到又从不多话,我也很舒服。
换了寻常的休闲服,穿着休闲鞋,刚盖住脚背,轻便舒服;袜子比鞋子多一些,穿到脚踝;我走出帐篷,出去梳洗。
殷亦桀,站在门口,上穿着很休闲的服,还是那么冷酷。
太阳暖暖的照在枝头,照在地上,也照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