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我——爱——你!”
只有这么飞的高高,才能看见这一行字,清晰的,写在……写在手心,写在他的手心。
“可——儿!我——爱——你!”殷亦桀在我耳畔低喃。
“可——儿!我——爱——你!”冉桦和爸爸都在起哄,震撼,激动。
风停下,热气球停下,另外几个热气球都聚拢过来。
我们停在千米高空,着整整一个山头,写着这娟秀的五个大字。
字迹娟秀,和,不喧哗,不造作,不夸张,淡淡的,静默。
满山的花海,一无际,各种都有,犹如,犹如盛开的镜花梦……我不做梦,我的世界,一直都是黑白,只有这一刻,泛起彩,我能觉到。
但四七彩的,都不如中间这白底红字好看,我怕红,却不怕这红的的字;的边,淡雅,在和的阳下,不言;是我安静的世界。
泪水,不知何时已流下来,流在我的世界……
“可儿,头痛吗?”殷亦桀捧着我的脸,怜惜的问。
“没。”我任他替我掉眼泪,安静的说,“我没有事。”
我不会哭,眼泪是自己流的,我没事。
布莱恩看着我,我觉到他的视线,看过去,说:“哥,我好着。”
布莱恩点点头,冷哼道:“果树才挂果,你随便挪动,就为了玩个这?”
廖亮哇哇大,不干了:“这烂漫!丙树开这么多花,今年只怕挂果更多,没趣的男人。”
殷亦桀搂着我,说:“这一片是早先就有的果园,已有好几年了,要换。刚好有一批不错的品种,我就让他们照这个样子种了。反正是可儿说的大杂种小集中,不影响什么。一直没回来看,想等过几年可儿好了再来,算我一点心意,看起来还不错。”
布莱恩冷哼一声,没再说什么。
我趴在殷亦桀肩头,默默地看着;他扶着我的背,一会儿眼泪就不留了。
这么多果树,十三万亩,当中这么一块……说不起眼也不起眼,说显眼也太显眼。
确实是杂种,和别的差不多,但这五个字,太明显,闪亮。
说不出来什么字体,看着就是舒服,越看越舒服,浑轻松。
我抬头看他,他也看着舒服,越看越舒服。
“喜欢吗?”殷亦桀冷冷的眸子里浓浓的温,小声问我。
“嗯。”他们总喜欢去哪里玩,我还记得布莱恩带我去五大湖;但都不如这里好看,鲜明。
“神啊!太烂漫了!”廖亮惊叹,手机拍个不停,但拍下来效果不好,气的直挠头。
“大手笔啊,殷!”赵辙亮慨,不虚此行,刚为了上热气球,还和人打一架,脸还青着。
“快,快看那边!红玫瑰!”张敏清亮的声音响起来,激动的话都说不清楚,实在不是的子。
布莱恩说一直都对我好,特地让上来,张敏都没说什么,现在……大家不知道怎么了,循声去,高一些的山上,一大片苍翠中,一朵盛放的玫瑰,红玫瑰!
“映——山——红!”终于有人认出来。
一大片映山红种在一起,形一朵天然玫瑰,红的。
“殷!你还有什么惊喜,能不能一下子都亮出来?我心脏快不行了!”郑璟仁高喊。
“你说映山红是药,见什么药都种,这几年我就让他们种一些,长得还旺。”
殷亦桀在我耳畔低语,解释他不是没事找事,是有用的,只是顺便的……
“催开的?”廖亮问。
“嗯……还算功。”殷亦桀随意的答道。
米饭摇摇晃晃靠过来,深的说:“姐,一辈子有这一次,值了!什么都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