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壶冰一共派了三辆车,我猜测,可能还是不大安全。
在殷亦桀接手前,他会一直小心的保证我的安全。这倒没什么。
关键是,车子饶了两个弯,没有回家,而是朝着殷亦桀的那个充满不好回忆的别墅去。
难道他们刚才说的这边那边,就是指这个吗?
那边为什么不能回去,为什么要到这边?
我对这边一点儿都没有,相反,记忆里都是影,挥散不去、、、、
如果给我一点儿选择的余地,我都会毫不犹豫的回家去,哪怕比这边小好多,也简单好多。
不过看样子似乎是玉壶冰和殷亦桀共同的选择,所以我没有说话,只是想着:今儿有舒服和我一块儿,大概会好一些。
再兜,随携带的刀子还在,我想就这样吧。
一路上,不停的有绚丽的烟花在空中盛开,绽放刹那的华。
五彩缤纷、绚丽多姿,充分展示了年的好和人们的向往。
烟花的丽,在于短暂,诠释的,大概也是这一夜.……
舒服把车子开得很稳,从玉壶冰家过来,也确实很近。路上没多车和人,我们走得很快,十几分钟,也就到了。
玉壶冰考虑的真周到,随车来的人直接把车子开走,不用我们费心。
进门,站在我的卧室,怎么都没有“我的”觉。
虽然已有人过来,屋子里空调已打开,温度也已升上去,但觉、、、
还是……没有家的觉。
这里的一切,除了陌生,还有淡漠,再添上一层说不清楚的惊恐,让我觉得就连全防备也可能会不意间到某种攻击,因此很没安全。
殷亦桀还没回来,我不知道他在哪里,在做什么。虽然这里曾上演过那么恐怖的戏份,但我.……
还是觉得,如果他回来,也许可以驱走不安。
而他所能给我的威胁,我似乎还能应付。
“妆小姐,不早了,您先睡吧。”舒服放好水,放好服,站在门口看着我,安静的说。
不是说好一块儿守岁的吗?
殷亦桀连个电话都没有,就让我先睡,我.……
“他呢?”我问。
“殷爷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不过您放心,他不会有事儿的。”舒服的话很安静,但有种说不清楚的忧虑,搅乱了本该有的平和。
我看着他,点点头,没有再问。如果愿意和我说,他肯定早说了。
泡在浴白里,我,记得殷亦桀说,他电话可能有监听。也许因为这样,所以他没给我打电话。我觉得这个理由能解释,只是到现在他还没回来,会不会有什么事儿呢?
舒服的话,可信度很差,因为有没有事他都会这么说。更何况他的表和口气出卖了他。
这么说我还是应该为殷亦桀担心的,可是该如何担心呢?难道就这样干坐着,然后揪着心?不对,那我还不如别担心。我应该想办法做点儿什么才行。只是我该等等,等殷亦桀回来。如果不能确认他平安无事,我未必能睡好。
恩,等等,至现在还不算太晚。打定主意,我再慢慢的寻思下一步该怎么做。
泡完澡出来,快十二点了。我钻进被窝、靠在床头,着我是华的装饰,觉不到真实。甚至,我都可以假装一下玉氏公主,也无法接这是我卧室的事实。其实也没错,这里不过是我暂时的家,很没必要事事当真。
拿过手袋,掏出来,我的电话、刀子、手巾,还有……一沓子红包,奉玉壶冰之命收来的。其中他妈妈送的红包比较特殊,红包的质地与众不同;坐在我附近的几个人也送了我红包;后来过来敬酒的有些也礼节的给我送了。这会儿数数,比我前十四年收到的总数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