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饭得意的笑道:“已收购功了,还不知道呢,呵呵。姐真厉害。”
爸爸摇摇头,叹道:“你们都做了,爸爸也不说什么;但这事儿不能闹大,要不然更不好收场。所以爸爸回来,希能将上一代的恩怨了结了,给你们自由。你们要怎么争个高下,那是商战,不要伤及。你哥啊,你有空也劝劝他,这样不行的。”
米饭靠在爸爸怀里,很舒服的样子,我看着,忽然也想……不是这里,而是别的什么地方。
这种觉很奇怪,但一闪而逝很快就不见了,我还是我。
爸爸拍拍我的手,说:“可人,你应该高兴一点。爸爸以前对你不好,但现在不会了。爸爸要帮你找到快乐,让你像刚才那丫头一样,高高兴兴的多好。”
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爸爸,不是我哥,对我,没太所谓。
但心里舒服一些,不像刚才闷,我就听着,他喜欢就行,就像廖亮和米饭总在我边闲聊大笑;我舒服,不管。
米饭问:“爸爸……你对姐的事儿,怎么看?他可骗过姐的,如果是我,就直接跳去了。”
爸爸神哀婉起来,轻轻搂住我肩头,就像搂米饭一样,我略略有些不舒服,还能忍。
为他忍,就像为哥忍,我能忍住。
爸爸着我的头,沉声道:“前事不忘后事之师,他敢骗我儿,就不能饶他。但是,为男人,我知道他确实爱可人,要不然放不下那自尊的。我为了老太的东西对你妈不好;他什么都不为……”
米饭忽然弹起来,不高兴的道:“这话不对,爸爸就不说了。他……为什么那么对姐姐?一点都没将姐姐放在眼里,为所为!不尊重,如果是我,休了他!对,我见一回打一回!”米饭捋袖子,要打人的样子;和铭风的样子有点像。
爸爸威严起来,说:“的事,你说得清楚吗?他就是为可人好,怕可人委屈,只是管的太严了一些。男人,强大的男人,当然不想自己人委屈。那时我多想你妈流产,就能留在我边了。我当然知道有了儿子会怎么样,如果生的儿更不好……”
米饭站起来,坐在我边,说:“不要听爸爸的,那个人不是好人,我们不理他。”
爸爸拉着我的手说:“他是你的劫,过去就好了。以后疼你像掌中宝,为什么不可以?”
我说:“你是在替自己辩解吧?你想娶妈?”
他们都不说话了,总当我面说我的事,我能听到;总当我面说别人的事,我能记住。
妈不喜欢爸,爸喜欢妈,我替说好了。
过了一会儿布莱恩打电话回来,他还没忙完,要晚一些才回家,让爸爸先在家住下。
我没话可说,出去散步。
春风熏人醉,十二哥说的,他总喜欢我走出来,吹吹风,晒晒太阳。
三哥说我是豆芽,浇点水就能长大。
我都听着,记着,偶尔想到了,能说出来。
“汪汪!”狗停下来冲我背后。
“可人,爸爸出去一下,你要听哥哥话,多休息。”爸爸换了整齐的裳,比刚才正式一些。
“嗯。”听哥话,我知道。
看着他们离开,我继续往沙堆走,坐在沙堆上,看着金黄落日,眼睛舒服的眯起来,安静的打盹。
风暖暖的,玩着我的头发,想要拽走。
狗趴在我边,我的脚踝,呜呜二声,头一歪,搭在我脚上,懒懒的打盹。
狗有些重,我脚被埋进沙里,微微有些热,底下的沙子是凉的。
我狗子,它背上的,一样的金,和太阳一样。
张亚龙安静的坐在我边,一言不发,安静的就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