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什么意思?
张亚龙忽然挑着眉头慨:“我可听说了,你那么大的游戏都能弄出来,还说不懂。我发现给你打下手正合适,太打击人了……非人!”
“非人!”忽然大家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很像台词。
“非人!”十二哥喃喃,看着我,脸红红。
我没看懂他们的意思,找到张亚龙送我的薄荷糖拿了一颗含着,我起往那边溪边走去,那里人比较,还有几只鹅。
我认识鸭鹅,还认识狗,却不认得人什么,不知道。大概,我以前都知道,真的是忘了。
那也没要,忘了就忘了,记得就记得,过舒服就行。
他们有人在阁里打牌或说话,我转了一圈回来,张珏也来了。
十二哥画了一幅画给我看,是我的样子,淡淡的,眉眼绪都淡。
我说:“十二哥画得好。”
十二哥又给我一副,也是素描,也是我的样子,但和他们有些像,眉开眼笑,眉间淡淡的愁绪,还是淡,很淡……我说:“十二哥画的是我?”
十二哥点头,说:“小可人以前的样子让人疼,现在的样子让人伤,真的忘了怎么笑了?”
大家忽然都停下来看我,有意或者无意的。
我想,他们除了不停的让我认人认东西,现在要让我和他们学吗?
我说:“我的世界是空白,没有疼,没有伤,没有笑;但是有舒服,这样不好吗?”
他们都低头,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各忙各的。
那边几株黑牡丹才打花骨朵,没开。
张亚龙说:“不如,我带你去玩玩?孩子,有喜欢安静的,也可以自己安静的开心。”
我点头,他们的气氛有些闷,总喜欢演这种电影,大家都沉闷的不说话。
我想去走走,或者回到自己的世界,安静就好。
张亚龙知道我喜欢什么,很舒服。
布莱恩他们顿时张起来,不肯我和张亚龙走;桀桀大,咬我裤。
我说:“让米饭跟着我,你们说事儿。”
十二哥说:“我也跟你去,走走也好。其实大家不用这样,想开一些,会好的。”
说好了,张亚龙带着我在前走,十二哥和米饭在后头跟,后面还有人跟着。
我们在人群里穿行了一会儿,来到荷花一角。
这里有一个鱼塘,很大,中间有田埂棒开,分好几块。
我们来到柳树堤上,张亚龙问:“喜欢看鱼吗?”
我,不知道,没看过。
我跟着张亚龙的样子席地而坐,边都是各绿油油的杂草和五六的小花。
鱼塘里,水黄绿,脏;鱼儿很多,很多种类,来来回回的游着。
张亚龙说:“鱼不会哭,它的眼泪都留在水里了;鱼不会笑,它没有脸。但鱼很自由,只要有水,它就快乐的游着。水至,水里的世界,一定很,很自由很安静,所以,鱼一直很自在。鸟儿不会哭,也不会笑,它们的声很单调;但鸟儿会飞,自由的飞着,天空任遨游。”
我说:“你会作诗?”
他说:“不,我觉得你一定很幸福。”
我说:“你是牧师?”
他说:“不,大家都很疼你,因为你值得大家疼。你很幸福,但说不出来,他们在替你担心。”
我问:“你为什么不笑?”
他说:“我小时候在水池里打鱼,想让它哭,好告诉我妈,鱼儿会哭。结果给淹的半死,出院后就这样了。但我知道了,鱼不会哭。”
我说:“你是个问题年。”
他说:“问题没有你多啊,呵呵。你这个样子,很让人疼爱,很乖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