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良翼利落的说道:
“虽说妆总有些事儿不记得,但只是记忆丧失,并非神失常;正常况下不需要监护人。再说,殷这么爱妆总,不会拿这事儿为难的。我的意思,先这样。在合适的时候再让他放弃监护权,或许更好一些。”
Tracy问道:“若是他一直不放弃,那Karen应该无权置自己的资产,的大笔资产就等于冻结了。若是殷借机将这笔资金转走……毕竟国外部分本来就手续不‘太’全,不起对簿公堂。这个准备怎么办?我们不能辛苦了为他做嫁裳吧?”
我没太听懂复杂的逻辑,我说:“他能把我怎么办?”
大家都好奇,看着我,有摇头的意思。
我说:“既然这样,我就控制实际部分,实权比什么都重要。谁敢动我?哥,你是我哥吧。”
布莱恩点头,道:“哥会替你看好的,不用担心。恩……过几天见见老子和妈妈吧,好不好?老子心中愧疚,想当面给你赔罪。我觉得没什么可赔罪的,但就算见个面有个意思,毕竟那是事实。妈妈也不能一直瞒着,不如告诉,或许对你恢复记忆会有好。”
我说:“随便你,我听你的。”
我的世界是空白,他要做什么,随他就好。
布莱恩总算将白花花的围解下来,上白一块花一块更明显,他随手一拍,周围都是白,呛人,米饭和Tracy几个要打他。
布莱恩躲到一边停了手,问:“龚良翼,如果有父母,还需要听第三方监护人的吗?”龚良翼想了好一会儿,才在众人期盼的目中说道:“这个比较复杂,很复杂。妆总年满十八岁后自己签署的协议,是有效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大家都有些气馁的意思,似乎还蛮听龚良翼的话。
龚良翼叹口气,继续道:“那个不论何种意外,没人能说是否包括这种特殊况;除非有更强力的证据才能反驳。其次,就我们私下里讨论的,您确实是妆总缘上的兄长,令尊也确实是生父;但法律上从未确认过。这个即便你们现在如何努力去认亲什么的,都未必能顺利的要回监护权,更何况妆总已年满十八周岁,就算没有殷手,没有雍和大律师相助,你都很难。再说令堂,曾在法律上失踪三年以上,对儿不闻不问,妆总的监护权才转移到殷手里。在法律上曾是‘死亡’的,监护权可想而知。而从法律角度,殷顺利的监护妆总到十八周岁;那么,在以后出现意外况,并且殷自愿的况下,他确实有很大的优先权。”
米饭愤愤然道:“这么说,我和姐一样,最终还是私生,没权利。如果妆叔叔出面呢?”
布莱恩气的直跳脚:“还扯他做什么,不是他妈妈也不会这样……”
我看布莱恩,他气得够呛,脸从青到红,还有白,花花的,比黑白片生动。
其他人都有些低气压,默默的不知该说什么。
我的世界,是安静的,一切无我无干。
日子,似乎就这么过着,不快不慢不不松不……我的世界总是安静。
春天,似乎变化很快,下过雨,太阳一出来,枝头都绿了,安安静静的,谁都不吵醒。
槐树丛中,似乎有个鸟窝,铭风爬上去搭的。
他的意思,这鸟从别的地方抓来,很笨,自己不会做窝,所以他要帮忙。
但我看是他闲的,不是扎人偶飞镖,就是拿玩枪练击,跑步;偶尔,偶尔不见了人,不知道他做什么去了。
米饭给我收集资料,我说要改动哪里,会去补齐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