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个子,冲着墙,我在想,殷亦桀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怪人?
一方面能很快的挑起我的,另一方面又竭力抑制着,似乎很想爱我又担心什么。难道是想要得到我?
可他刚才只要再深一点点,就能得手了。
可他却轻易的放手。除了这个,他还想做什么?
难道他还想玩什么烂俗的擒故纵游戏?我不觉得这样很高明,因为在这方面他明显比我煎熬的多。
而我过第一次被吓倒了,有时候惊恐的时候几近本能的会拿起刀子,自卫。
也许这会让他也有心理影也说不定呢!
他是不是在慢慢的转变我,不知道,搞不懂,睡觉。
一觉睡到大天亮,只是从时间角度来说的,十点半了,照说应该大天亮。只可惜,今儿的天气实在是不大好。老兲灰蒙蒙的着脸,看什么什么不高兴,似乎每人欠了它八百吊。
殷亦桀睡的也够好,我洗漱完出来,他还没起来。卧室门虚掩着,不过这回我没有管他。
提着水壶,我继续研究给花儿浇水的分量。
花店送来好多鲜花,把昨儿那些都换掉了。
舒服在做最后努力,准备一个欢乐的新年。
门口金桔上的红包,每走来一个人就一个。不过桔树比较高大,上面挂的红包够多,摘了一茬又一茬,还是不见稀,怎么觉有点儿摇钱树的觉?
呵,过年的觉.……
殷亦桀还真能睡,一觉睡到十一点半,又是抱着电话、头发微乱,估计是被电话吵醒的。
当然,也可能他从早上某个时间开始,就不停的有电话,然后倒头继续睡,直到现在。
我正准备做午饭,看着他的样子,只好问一句:“咱们.……中午吃什么?随便吃,还是……”
“随便。”殷亦桀我的头,拿了今儿的报纸,很大爷的回卧室去了.……
我倒!他这会儿出来还看早报,新闻都旧闻了。不过可能他要从里头翻个什么东西。
他是个大名人,三不五时的会在本市本省的新闻里脸,电视也有报纸也有。我从不关心这些,所以以前不知道。后来有人在背后议论,才知道原来是他。
一回来就知道睡觉,劳模,我看他是床上劳动模范。
午饭很简单,他说的“随便”,我自然给他做“随便”。
抱着茶坐在靠近阳台的沙发上,回头看看外面的天,好像愈发暗了。
舒服说外面有大雾,机场已封闭。所以,许多航班取消,许多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原本有某领导要来检查工作的,也改了。所以,殷亦桀彻底放了假,留在家里,赋闲。
虽说是赋闲,殷亦桀也不闲着。一会儿就把茶挪过来,准备自我放松调节一下,顺便参禅。我不知道他信不信佛,只是听说茶和禅相通,我这么猜来着。
“可儿,去换件绿的,然后……系那条红丝巾。”殷亦桀看着茶壶在烧水,偶尔抬头瞧我一眼,然后就觉得不大顺眼了。口气生,连个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他一定是了,我想。他自己穿个红的衬,非要我穿绿,还要个红的围巾,这什么搭配么真是。家里服多得很,一到这种时候,不是红就是绿,还总搞红男绿配,我真怀疑他是唐朝穿越来的。或者,在外头当主角还不够,非要搬到家里来。
我别别扭扭的换好出来,心里一百个不愿意。
就算,我穿草绿还是很好看的,很亮很,也非常衬我的肤,很白皙亮。可是,我还是不大喜欢给他当绿叶,别扭。
殷亦桀看着我,手一抖,开水浇到茶上,嘶嘶直冒烟,吓我一跳。
开水浇到茶上,嘶嘶直冒烟,吓我一跳。看了他觉也不大好,最好恩准我现在就去把它换了,就是白的也行,黑的也行,就这.……我心理障碍,很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