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已有人准备好了。
我们住套间,Brian住我隔壁,铭风住客厅。
我只管听话,吃饱睡好,不多事,别的都与我无干。
屋里,摆放着整齐干净的东西,我要什么都有,虽然我很要什么。
屋外,是一个大大的水池,池上有什么鸟儿之类,边上有人在玩。
眼睛花了一下,我好像想起了什么,站在落地窗前,我说:“我好像这样看过海。”
Brian放下手头的东西,过来问我:“你去过海边吗?”
摇头,我不知道。
或许有,或许没有,着那一汪水,我说不上是看过,还是想象过。
或许,我真的忘了什么,就像他们不停和我说的那些,也许之前我真的知道。
有人说水能倒映出前世今生,我不过看了一下,谁知道会不会是前世呢?恍如隔世,有这个词儿吧?
“我们出去走走吧。”铭风拿着我的大和围巾。
这里风大,看,树枝和旗子都摇的很厉害。
“想出去吗?”Brian征求我的意见。
他总是不停的征求我的意见,事实上我大多没意见。
他们就继续忙,决定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再出去。
我在窗前坐下来,外面有只狗,很大,晃过来,站在我下,抬头看我。
它可能是在看我,也可能不是。
我看了一下,说:“我好像也有过一只狗,金的,黑背……”
Brian飞蹦过来,看着我,又是很期待的样子,他不嫌累。
我看他:有什么好看的吗?我觉是有,也可能没有过,也可能是前世。
他们总爱激动,总爱看我。
也许是我这么觉,他们或许看谁都那样多。
铭风手里拿着枪,对着某个地方瞄了一下,说:“桀桀,你听过吗?”
桀桀?桀桀?桀……桀……我说:“你这个样子,我好像见过……拿着枪……乒!”
头晕了一下,我赶闭眼,什么都不想,我的世界,一片黑白,空白,什么都没有了……再次睁开眼,下的狗不见了,一男一牵着手走过,男的红羽绒袄,的金的头发,绿衫,真不怕冷。
收回视线,我喝着紫苏茶,看着屋里大家在忙碌。
有人四检查,连台灯吊灯灯座都看;有人在放东西,小小的,放在窗帘后头;有人在熨烫服,有人在准备吃的。
我像是在看电影,与我无干;想看了睁开眼,不想看了就闭上眼。
Brian过来给我按头,一边问:“头还会疼吗?要不要休息?”
我舒服的闭上眼睛,说:“好多了,寻常不会疼。”
Brian继续给我按,一刻不得闲。
他很小心,尽量不弄痛我的头、不拽到我的头发。
铭风将两把枪都校了一下,丢给Brian一把,姿势很利落。
我忽然觉,玩枪才是他的本行,给我倒水很不应该。
不过他愿意,我也不介意,我什么都不介意。
过了些时候,阳通过树梢撒在我脸上,斑斑驳驳,风吹树摇的时候,闪闪的线照的人眼花。
我缓缓的眨着眼睛,偶尔看着也不要。
树叶落下来,在风中打转,转着转着,落到地上,风一吹,又在风中跑,跑着跑着,跑到水池里,跌倒了,浮在水面上。
“走吧,我们出去走走,吃个饭。这里有家意大利餐馆很地道,它的bruschetta据说超棒。”
Brian爱惜的看着我,手里拿着围巾连手套,pink的,上面有小猫咪。
我站起来,和他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