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以后的事,以后说不好么?我从来没有以后,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牛,殷亦桀以前喜欢我喝了牛里淡淡的香味,甚至总爱从我里抢,或者拿我喝了一半的被子喝掉。
虽然我觉得有点儿怪,但还是走过去,从床头拿起杯子喝了。
眨了眨眼,国的牛,有特殊的味道,是吗?爬到床上,我觉得有些晕乎。
牛助眠,众所周知;其实我的状态大概都不需要牛,应该就能睡得雷打不动,通宵,真的很累,尤其是连续通宵。
不过,我还是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
因为,牛的效果不会这么快;而我的神,从来没这么。
困过头了反而会兴奋,脑子犹如蒙了一层牛皮的鼓,风吹过表面时会不停的哄哄乱想,很难。
但很快,我的脑子……有些发热,连咙都有些发热,一种久违但悉的觉。
热躁,持续了没多久,我觉脑子就有些不大好了,眼皮安稳的闭上……子忽然奇怪的动着,犹如被蚂蚁搬家或者啃噬一般,一点点的挪动,一点点的叮咬。
我的意识还残存着,头上的热躁渐渐又清晰起来,迷迷糊糊的,能觉到,我确实在被一点点搬动。
心下一惊,我……心里警铃大作:
不对!牛有问题,他蓄意的。
殷亦桀,已到了这个程度了吗?
他竟然给我吃药?
“可儿,我爱你,我会好好爱你……”低低的声音,魅,好听。
我忽然清醒过来,这不是张国荣和舜筠的桥段;而是,我和殷亦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