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上力气是不如他,躺着部力量也很小;但足够了,对付他没的人,我足够了。
奋力将他推到一边,我翻坐起来,飞快的,左手寒一闪,马蹄莲现;右手一看,是温度计,我忙扔掉,开始拽服。
殷亦桀眼里几乎一片红,脑门迹斑斑,手上也是,上……床上也是斑斑迹,估计伤口破裂了,很明显。
温度计别的没用,但玻璃片还有二片,扎伤皮肤足够了。
我赶跳下床,地上似乎也是地暖,我离开他,离得远一些,恨:
“你发什么疯,啊?我是你的,早晚都是你的;不是你的,你急就有用了?”
殷亦桀仿佛彻底疯了,真的是疯了,不顾上的迹,挥舞着手要抓我,差点儿从床上摔下来。
我不知道我这种人还有什么贞需要坚持;但是,我没有过去扶他,那一瞬,我站在原地,没动。
他手上,没有不停的冒,只有迹,殷亦桀仿佛没看见,但我看见了。
我……口好闷,我没动,没有猜测他若是摔下来怎么办,没有本能的反应过去扶他,什么都没有。
殷亦桀抓住床头停下来,忽然黯然神伤,通红的眼睛,泪落……我不知道,这一刻流的是他的眼泪,伤的是谁的心,我不知道。
门开,舒服站在门口,木然。
我低头看了一下,撕烂了一角,似乎没有走;上被我胡乱拽着,大概也没走,狭义上吧,没走,我还没丢人到底。
现代人对广义的走,已是,故意的。
这种时候,我没必要讨论这种问题了。
殷亦桀的重要东西出外……我扭头,从舒服边走过,去更。
或许,有人说一百万一夜,愿意夜夜的卖。
不过,我不是卖的,和钱无关。
有人说,对爱人,要宽容要……好了,不想了,我是我,有人是有人,有人,终究不是我。
利索的换了服出来,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站在殷亦桀门口看看。
他额头和手上的迹已收拾干净,果然只是小小的温度计,伤害有限。
但他膝盖红一片,舒服正在收拾。
殷亦桀闭上眼躺在床上,头侧往床那边,不用细看,他在落泪。
很奇怪,为什么这一刻流泪的会是他,而不是我。
难道我真的是世上头号大恶人?
我很恶吗?
或许是吧,我杀了几个人了?
我杀的时候可有手软过?没有,杀人放火我都做绝了,那我,是个恶人吧?
据说这里有上帝,或许我改天可以问问。
说起来,浮云寺的老方丈可没说过,或许他法力修为不够吧;或许他就是一俗人,就等着我给他布施。
“怎么了?”铭风站我后,问的急促。
外面,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医生护士都来了。
我默默的退出来,这里,暂时,不需要我。
回到自己卧室,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板上,我不知道。
我觉得最该哭的是我,可是我不哭,哭有什么用?
铭风随我后面进来,递给我一瓶饮料,然后将笔记本给我拿来,一屁做我后,打游戏。
哈,我还有工作,铭风是超级监工。
好吧,工作……我能理解铭风的意思,我也能理解铭风的智慧,他肯定看出什么来了;所以,他没有骂我无,只是这样默默的支持我。
工作,是个好东西,有工作的人,是幸福的。
无数大的小的事,都需要我理,大到明年销售主推产品和广告、凯撒酒店的开业剪彩……小到饮料的、饮料瓶设计、剪裁嘉宾穿哪个牌子的服,还有,欢迎牌用什么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