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殷亦桀是个演戏的高手,不知道他演到哪一出了,我开始戒备。
殷亦桀半天没继续,他大概有着桀桀一样的鼻子,能嗅到特殊的火药味;然后作出判断,比如知趣的闭。
空气,诡异的暧昧起来。
我们都不说话,他搂着我的腰,头搁在我口。
薄薄的T恤外头是件厚实的吊带牛仔裤。
我想,我是安全的。
殷亦桀拉着我坐下来,坐在他怀里。
这个姿势,实在是……其实是很吊诡的。
他的大也截掉了一些,我就跟坐马扎似的,坐的不大稳当;却又不敢乱动,侧到他膨胀的东西,我只觉得该赶换个姿势,坐在他边都好。
因此,我很坚决的爬下来,往他边床上坐……殷亦桀顺势压上来,将我压实……没有小,他大的力气,很有限,却也不容小觑。
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太过激烈的反抗,比如说召唤出马蹄莲,会将他又一次的晕厥。
医生说他老病呢,怎么就不知道自重?
为什么是老病?殷亦桀有什么老病?
我只记得他缺小板、伤口难愈合;没听说过他心脏有什么老病。
难道是我理解错了?毕竟英语我不是特好,不承认不行的事实。
我犹豫的功夫,殷亦桀已将我的背带牛仔裤解开,上起来……
“啊……!”疼死我了!他从没这么厉害的咬过我,从来没有,唯一一次进的猛了,也被我停。
有人说江山易改本难移,他的本不会这样的。
犹豫了一下我手乱,从枕边不知道了个什么,直接往他脑袋砸!
“咚……”结结实实的砸在他脑门上,我不生气了,冷冷的盯着他看着:你从来就没想过该尊重我,我就是你发泄的垃圾桶!
哼!什么十亿百亿的资产,我不定到手也不定稀罕。
我妈被人强,我——不——要!我痛恨!
殷亦桀震了一下,手一拳朝我脑门招呼……我眼疾我手快我挡……
“啪!”
“你疯了!再乱动我砍了你!”
双手一撑我要翻,上裳凌乱,我……我痛,心痛,殷亦桀怎么会变这样?这和QJ有什么区别?他使劲压着我已彻底不顾我的,而不是上次那种忘了或者失神。
这简直……简直!
我的生活没有给我哀痛的时间,黯然神伤,我脚更快,绕过他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