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着眼,靠在他怀里,静静的,着;却,怎么都进不了状态。
据心理学,或许我是介意他没有的,不介意的也太高尚了。
不过他的吻,确实和以前味道不同,由此可见,同样据心理学,他虽然装的很像,但心里还是放不开,他心里有负担;没负担的是圣人。
事实上我不够高尚,他不是圣人,所以,我们都试探着重新相、相吻。
不过可惜的是,虽然我很努力的配合,但我一直都进不了状态。
他却吻到很投,也很深执着,或许他真的需要发泄一下吧。
既然如此,我便依旧没动,他喜欢就好。
轻轻依偎在他怀里,我有些晕,或者是困了,或者,是搞不懂状况。
“可儿……脱了服上来睡会儿吧。倒时差,现在该休息。”
殷亦桀亲着我额头,温的道。
慢慢的眨一下眼睛,或许他说的对,我还需要倒时差,嗯一声,我准备……殷亦桀手就拉我服,屋里就穿一件薄衫,他一拉……我立刻撑着站起来,拽着他的手我不肯,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在这里脱。
他心不好,我陪着他吻了,里还不是滋味儿呢,不用再陪了吧?
殷亦桀在医院*也不是第一次,但这次我很坚决,难我。
为什么一见面就总是这个?
殷亦桀没了,行动明显不利索,半趴在床上,看着我,这样子好可怜。
我忽然想起跪完板后想抱我,我站在床尾,他爬过来,然后,给痛晕了。
想到这里,我,犹豫,断然就走吧,觉不对;留下来吧,也不对;我一时间竟然给弄了个进退两难,左右不是。
殷亦桀郁闷道:“可儿,我饿呢。”
我暴汗,应他:“中午那一大桌没吃饱?我给你云吞面去。”
殷亦桀哀怨道:“不要云吞面,我就想吃你。”
我转……殷亦桀忙我:“可儿,你做什么去啊……”
那样子伤心顶,仿佛我不配合他*我有罪。
站门口,我静静的说:“我找刀子去。”
殷亦桀吓好大一跳,坐床头,眼里惊疑不定仿佛不认识我似的。
至于这么恐怖吗?我解释:“你想吃我啊,割而食我也得先去找刀子吧?”
殷亦桀忽然垮下来,口起伏的非常快,浑开始颤抖,气的。
脸发白,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珠,看着我,张出二个字:“舒服。”
我看懂了,他又搞幺蛾子,我赶去舒服。
他这是什么病,一回二回的吓人,有这样的吗?
不过看样子,好像气得不轻,我一出来,舒服就在起居室。
我忙说:“他好像有问题,你。”
舒服一跃而起直奔殷亦桀屋里,我……回会自己屋换服。
我要换一件,比较保险的,一拽不开二脱不掉三撕不烂四不会走五……嘿,碎碎念有时候有效率的,柜里我找到一件背带牛仔裤,腰上还有一条宽宽的腰带做装饰。
这玩意儿好,他就算手脚也得折腾半天。
拿到卫生间换上,我又漱了漱口,漱口……出来,去看看殷亦桀,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护士医生的都在。
护士医生的都在,这么大阵仗?我狐疑。
殷亦桀的伤势,我是不是该好好问问?
比如说,我不能问他怕让他心里有压力,我总可以问医生吧?
今儿SummerCheung也见过了,他知道我的份……我份,就是比较特殊的份……管他。我去问问他,他总会告诉我的吧。
或者,我可以问Tracy,Tracy或许知道;也说不定。现在很式,或许不关心人家隐私呢,但试试总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