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哥比我大三岁呢,我当然哥了。那年头据说抓计划生育,一刀切,以后都是独生子。咱们家三四年添了二三十个孩子,那规模,空前绝后,特热闹。后来独子的可以再添一个儿,我就应运而生了,所以,我特幸运,hoho!”
玉妍冰大笑,打破亲和贤淑的伪装,动作的比十二哥还帅气。
其实长得特大气的那种,装个男孩子,一定也很好看,呵呵。
闹起头了,Tracy也不甘落后,一曲国乡村音乐脱口而出——我猜的啊,现在不是在乡村嘛,估计唱的就是乡村音乐。
那什么,在乡村唱的就是乡村音乐,谁有意见?都没意见,那就对了。
我不会,但我能听啊,呵呵,唱的好听;因为桀桀也陶醉了,竟然打起鼾来。
一路欢腾,薄暮时分,我们终于赶到了,哈哈!吼吼!
我终于回家了!
“汪汪汪!汪汪汪!”桀桀可臭屁的抢风头,绕着陶叔陶婶转啊转,好像想念他们的。
“WOO!太了!”Tracy鞋子一踢,在院子里就跳开了,纯国品种。我这么猜来着。
玉妍冰不甘落后,也鞋子一踢,和Tracy对个礼,二人一块跳,真正的跳舞。
我看着有点儿想西班牙斗牛舞,或者中世纪宫廷舞蹈;因为们穿的比较正式比较漂亮。
十二哥跳下车,和我站一块,腼腆一笑道:“你不去?”
我摇头,不会啊。
我的生活,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或者和殷亦桀玩我猜,或者复仇与躲避仇杀;我的生活没有这么丰富。
其实我的生活亦丰富,但没有同龄人这一块,是不是?
唉哈,没所谓了,有得必有失,我得到太多,不失去一些岂不是太没天良了?
布莱恩这个大老板没顶头上司的家伙,竟然真的跟来了,竟然拉着我将我鞋子也脱了……
“啊啊,你干嘛?!”神病吗?今儿是狂欢节吗?
“不用开灯!就这样最好,星空下的舞会!炳哈!”
玉妍冰最自觉了,大概知道这院子我就是最大的正主,一点儿规矩礼仪都不用讲究,玩的非常开心。
“年轻的朋友们,今天来相会,起小船儿,暖风轻轻吹,花儿香,鸟儿鸣,阳惹人醉,欢歌笑语绕着彩云飞。啊,亲爱的朋友们,妙的阳属于谁?属于我,属于你……”
我一跤,差点摔个大马趴,悲愤:Tracy你也忒搞了吧,连这文级的歌你也唱?评书配街舞,难道也是一种时尚?我很费解。
也可能是布莱恩给我脱鞋的缘故让我差点摔跤……
“嘿嘿嘿,你干嘛啦!”拜托你别这么国式好不好?
我见老外父也没这么疯,估计所谓的国式都是国人引进的时候自己演绎的,就像《资本论》。
布莱恩拉着我也往那边树底下跑,边笑道:“你就是太拘束了,负担太重。来,我们也来跳。”
我囧,跳舞我不会的说,拜托了:“你玩吧,我不会,啊啊啊……”
我第一次认真严肃的思考: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这么霸道?
我话还没说完,布莱恩很有当年冉桦的范儿,拉着我就开始,边笑道:“跳舞就是个放松,没什么会不会的。”
我很郁闷的被摇摆着鸭子步,鸭子被赶上架的时候走的那种步子,愤慨:“我有很放松啦!”
Tracy和玉妍冰一左一右抓着我,大笑:
“来,我们跳。你不用管我们跳的……第一,放松;第二,我是自由的;第三,自由的我就像随风而动,随心而动,世界随我转动……”
我在心里嘀咕:Tracy姐姐你比我大十岁,别当自己小泵娘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