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儿就说吧。”我用胜利者的姿态宽容的说。
“特别,想抱抱你。”殷亦桀看着我,声音不大,音却复杂,甚至因为容丰富而噶。
我无语,站在床尾,不想过去了。
这么无聊的闹剧,搞得我气恼。
我以前是对他没有抵抗力,可人生病久了不都会有免疫力吗?
我被他折腾这么久若还没点儿反应,那我就是反应迟钝,脑残,弱智。
难道将这样的言剧台词多重复几遍就能解决问题?
这又不是阿弥陀佛。
“可儿,就抱一下,特想抱一抱……”殷亦桀眼里的神貌似不像在开玩笑。
不过这又如何?我也不是开玩笑,我说:
“你不用拿纨绔子弟拐未年的招数来哄我。我现在是二十一,不是一十二,喜欢小萝莉你另换目标去吧。别忘了,你还在‘服刑期’!”
殷亦桀眼睛深了,错开眸子,着窗外……从床到窗其实有些距离,这样看,外头只有高大的楠木一个树冠,上面偶尔停着几只鸟。
我顺着殷亦桀的视线看来一下,再转回来,发现殷亦桀似乎是挣扎,心在挣扎。
或许,他以前并不爱说这种话吧,我想,仿佛以前他……他的样子就像现在,明明洁净的肤,却总有一种冷暗的彩,高兴了才会亮起来,否则……殷亦桀将鸟儿研究一回,转过头来,肩头耸动一下,才抬眸看着我,说:
“就让我抱一下,好吗?我好担心会失去你,我知道,事是我的问题,可是,我……可儿,让我抱一下吧……好想好想抱抱你……”
殷亦桀的口气近乎乞求,中有种真正的哀伤。
这种觉该死的让人难,要知道前几日在沉香亭四要对他判刑的时候,他都没有二话,只是强调那是误会。
前儿夜里跪板,他也一直直腰杆,那才是骄傲的他,为什么?
现在,为什么,他要为了抱一下,而这样近乎低声下气?
难道这个拥抱,真的有这么重要的意义?
“可儿,别的我都不在乎,就怕没有你,算我欠你一次,你要什么都行,好吗?”
殷亦桀来真的了,勉强挪动子,不小心动到,疼的眉头直打结,弯着腰手放在上,好似在着。
这个样子,谁来告诉我,要听他吗?
还是不理他?
男人的甜言语,我……要又一次的、主动的,被他骗到吗?
或许,这是表明我态度的最佳时机。
殷亦桀却执着的往这边挪过来,牙齿咬的死,一点不像是装出来的。
每动一下都低头弓腰手放在上,好像要将摆放好。
我正疑猜测的功夫,一道黄闪过。
桀桀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贼狗的将我往它爸那边拱,撞,推……反正就这个意思。
我皱眉,怒视它?关你什么事儿?回头再给我来个擒故纵或者半推半就的名声,我还指多活几年呢。
“呜呜呜……”桀桀有些委屈了,拉我手,看看殷亦桀,看看我,依旧将我往殷亦桀那边推。
我很怀疑,这几天我四去实在不便总带着它,是不是才跟殷亦桀几天就变心了?
KAO,这年头连狗都靠不住!
怒!难道狗也懂?还是直觉爹妈气场不对,所以要当第三者?
家里有小孩就是这种作用是吗?那我还真得慨没孩子真好,省了多事儿。
“呜呜呜!”桀桀扭啊扭,有开始使蛮劲的意思。
当然它力气其实很大的,别看个子体重不如我,全力的状态下我可未必挡得住。
扭头,我在考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