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分手吧,我想这么说。
殷亦桀默默的走过来,牵着我的手,将我转过来,亲下我的额头,低声道:
“我知道了,不要这么说,不会的。等刑满释放了,再让你看我改造的效果,好不好?不过,爱你,这辈子大概是改变不了了。”
我觉得有些头晕,他轻的动作,指尖的冰凉,额头的融软,都让人觉舒服。
刚停下的泪,忽然找到亲爹似的哗哗就往下掉,来势之凶猛,竟然势不可挡。
我觉很郁闷,但这这类似于吻别的轻拥,觉还是比较舒服。
有人说,距离产生,我觉得或许是对的。
殷亦桀抬手,犹豫半秒,才轻轻的抚着我的脸,温的拭,左手搂着我,低叹:
“可儿,让你委屈了,难就好好哭一场。你总是什么都忍着,让人忍不住想将你拉出来,谁知道……我哥可能没多日子了,所以,有些事儿,原谅我,好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体很喜欢这个怀抱,那种冷中的暖。
鼻子似乎也很喜欢这种觉,酸溜溜的不舒服,搞得眼泪不停的落。
往他肩头靠一下,若是能一直都这样那该多好?
什么纠结都没有,想想都舒服。
忽然觉得,人家简简单单的两个人能爱的那样深刻,或许,那才是爱的真谛吧。
吸溜一下鼻子,我又想到舒服,不过,没问。
殷亦桀松开手,看着我问:“觉好点儿没?”
我抬一下眼皮,又低下来,没理。
呵,我又不是二岁孩子,问题一堆摆在那里,我怎么好?
殷亦桀愣了愣,没有说话,只是推开卫生间,示意我进去洗个脸。
好吧,只要他不跟进来就好。
是要洗脸,我现在是大人,是个有些份和地位的“人”,自然不能这么不识大体。
这里的办公室我很用,看上去还有格调。
慢慢的洗个脸,想起殷亦桀以前总爱给我洗脸,洗手,洗澡,似乎……说不上来的觉,仿佛陈年喝下的佳酿,现在回味……其实没味。
虽然很老实很唯主义现实主义,但也没什么不好。
酒喝下去大多会变醋,你确认真要我回味吗?
理了理服推门出来,殷亦桀还站在门口,保持送我进来的姿势。
眨了下眼皮,我嗯一声,往外走。
殷亦桀赶上半步,又拉着我的手,并未多话。
不过,他指尖的觉我能体会:他不会放手,永远都不会。
无所谓了,这种意念质的东西,真到了跟前,该破碎自然要破碎,与堆小山的誓言无关。
不过他的手很舒服,微凉中带着淡淡的暖,触还是一流的,不用多说,我的手理论上很喜欢。
再说了,在这种宴会上,某些戏也必须做,所以……顺其自然好了。
似乎,转了一圈又回到起点:我又任由人家摆布。
想了想,做戏嘛,何必当真。
胡思乱想的功夫,人已乖顺的随着殷亦桀来到正厅,往首席走去。
大概我们许久没有这么安静的牵手出现了,很快,四周的人便发现,灼热的目和无尽的议论,纷涌而来。
“看,殷总和妆小姐,多般配的一对!”
“诶,看见没,他们才真有夫妻相,错不了!”
“之前的报纸一定是假的,这哪里像分手了!”
“那也不一定,没看到妆可人神不对吗?没准儿殷总结婚了,现在……”
一句话勾得我胃里难,想吐。
关于殷亦桀是否真的结婚,说实话还真是不好说。
虽然我国的婚姻不接那种方式,可是……就是呕,我就是觉得不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