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亦桀停了一步,扭头看我。
我赶转,闭眼,睡觉.……
今天晚上太刺激了,我可不想再加上什么别的破坏这甜的气氛!
我的监护人大概真的累了,直到第二天睡醒他也没再来打搅我。
其实这趟差他跑的累的。以前我不闻不问不知道,不过就算知道了,也没太大概念。
十多天的功夫,他跑了不下十万公里,国跑了七个城市,东南亚跑了几个国家,还去了欧洲好几个地方,可能还有英国,“范彡彡”。舒服他们没提,不过我想可能有关系。真是个大小姐,殷亦桀这么辛苦的还要折腾他。从战略到战术,我都无比鄙视范彡彡其人!
舒服说有些分子公司还有合资部分,本来阳历年前就该去看看的,但因故托下来,只好这会儿一圈兜过来。
既是上一年度考核,又是春节问,两不误。
每天赶五个以上的场子,批整麻袋的文件,酒宴上忙着陪酒说话,飞机上忙着睡会儿,吃饭……几乎省了。
看来养家糊口真的累啊,就算殷亦桀这种大,也得拼命。
旅行箱虽然看着很整齐,但打开一样样整理,容五花八门,对于我来说,和乱没什么两样。
和公务有关的一大箱子昨晚宋大学送他回来后已带到他的某个办公室去了。
只怕比这两箱好不了多。不过人说东西一看就是别人帮他买的,虽然看着好,但没仔细挑过。
呵.……没告诉你,殷亦桀装服的箱子还罢了,另一个超大的能装得下人的在国际航班出口很常见的大箱子里,有一大半是年货和特产。
舒服瞅瞅我,眼里出奇异的笑容。
我眨眨眼:买年货看我做什么?
舒服无奈的摇头:“殷爷从来不买这个,肯定不懂。”
他倒干脆,一句话回答了我的疑问。不过我还是蛮高兴的:这个样子才像家嘛。
蹲在一旁跟舒服整理完殷亦桀带回来的几大箱子,十一点半了,殷亦桀的卧室还没动静。我探头探脑好几回,从等他吃早饭等到现在,实在担心,午饭有没有的吃。
舒服不停的劝我,可没见到他我就是不大想吃。提着水壶到阳台浇水。
嘿嘿……比较丢人的是,我学了这么久,虽然有个大概,但偶尔的还是会把水浇多了,。但我坚持能生巧,要接着来,直到完全掌握。所以舒服想了个办法,有些花儿尽量在阳台浇,那里有花架,底下另外有水槽,可以通温水养特殊的花。反正就是可以任由我实了。
懒洋洋的浇着水,差点儿给滴水观音浇两回.……我瞅着殷亦桀的卧室,还是没动静.……
瞅着舒服进进出出忙个不停,我心思今儿就没放在家务上,只是惦记着我的监护人,睡过头了还好,可别是累坏了,或者生病了。
想起他可能生病了,我赶冲到他卧室,悄悄的推门.……
想起昨晚我卧室门自动打开,停下手,看着门框,我的笑。
我就说的,又不是自动门,怎么会自己打开,可见得那会儿有……
我忽然觉得,也许那会儿,我已猜到,推门的人是谁,因此才没有格外的张和恐惧。没想到,渐渐的,我竟然已习惯了他开门的方式……
迟疑了一下,我还是,轻轻的推开门,决定进去看看他.……
殷亦桀睡姿很有他一贯的风格:铺盖整齐,睡弓形,头发不乱,眼角干净,角无痕.……由于休息的好,虽然卧室线比较暗,他的脸还是鲜亮了好多,眼底的灰痕淡去。浓的睫像条被子,明眸在下面睡的正香。
我站在他跟前,好好欣赏了一会儿,无比赞叹:这等妖孽,又爱滥,真不知道要祸害多非良家子。如果愿意,就算良家子只怕也有不愿意被他祸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