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肘?我垂眉不找痕迹的看了看,有什么好看的?
哦?哈!他的意思是说我挽着阿龙,因此他不高兴了。
哈!炳!你不高兴个屁!
以为我喜欢吗?
若非你停妻再娶死不招认拒不认错,我需要找个人来作对?
今儿的场合鱼龙混杂,人家是为了保护我,哼哼哼!
气歪我了!
也不想想,我和阿龙这是纯粹的临时组合,极其的……他是甘当幕后人的英雄,我是还没上台面的小不点。
我们……似乎还真是绝配?
系啊系啊,我们系绝配,我哼哼,挑眉,鼻孔朝天。
不用看过去,相信殷亦桀正在看我。
他今儿没什么任务,被大家罢工了,所以就绕着我影子转。
“哟,殷,今天怎么一个人来的,你新娘呢?”一个妖娆的声,听的人吐。
我颇为怀疑,因此嫁妆提子悄悄扭头看一下……哇,不带这么吓人撒!
殷亦桀的胃口还真好,爱好广泛,超级杂食动,像这种三十以上五十左右的人也……呸呸,不提。
“看来您消息还灵通。”殷亦桀特有冷冷的礼貌,看着很淡,实际上夹枪带棒毫不客气。
显然真正的消息灵通之士怎么会不知道这两天街头巷尾都在说什么,而只记得陈年旧账。
“哪里哪里。我来好一会儿了,都没见到胡小姐。你们真的很般配,我还准备你喝喜酒。”
这位妖娆的士说着话往殷亦桀边靠,不知道是没听出殷亦桀话里的意思,还是故意的取笑殷亦桀或者有意要激怒他。
呵,不是我思维跳跃太大,实在是的样子不像太傻呀。
“是吗?看来您对酒一定很兴趣,不如去那边试试。听说有几种饮料很解酒,相信会给你惊喜的。”
殷亦桀不怒也不笑,冷冷的客气,将笑话说的相当正。
不过他这会儿再正我也不会相信他,想啊,那个人不见得有什么特殊,他干嘛说这么多。
谁知道是不是演给我看的。
虚虚实实,这世上的事儿,还是相信的好。
妖娆的人竟然蹬鼻子上脸,凑到殷亦桀边,脸通红,妖娆的道:
“我还没喝又怎么会醉?殷莫非想陪我喝几杯?殷要不要试试?有些东西要多试……”
唉,殷亦桀口味真重,什么都不挑,什么都试。
我没看见,啥也没看见。
结论就一个,被那人过的任何东西,我都不准备再了。
当然殷亦桀不是东西,当然就算他不是东西我也已不准备他了。
这个……低头,我有点儿将自己上剥掉一层皮的想法,太脏了。
想起某一夜见到他,上就有口红印,或许就是这个样子……呕……好久没有的想法,我忽然又有些恶心。
或许,是该去看看了,若是有,一定要听妈妈的话,早些去掉。
这么恶心的宝宝,好恶心好恶心!
四人头涌动,谈笑风生,但都与我无关。
阿龙随意的引着我到了另一个地方,周围终于没有和殷亦桀有关的空气。
我像是死而复生,扶着阿龙的手无力的口气,好恶!
“怎么了,可人?”布莱恩牵着一个……呵,我刚要说是可爱的孩,竟然是米饭。
好吧,米饭其实也可爱的,仔细看很耐看。
想起一事来,我说:“谢谢你,我妈总说你带人去看,比我这个儿还乖,我很汗。”
米饭甜甜的笑,指指头上,道:“姐送的发卡很好看。哥说了,我妈已去世,阿姨就跟我们妈妈一样;姐忙着大事,我就力所能及的照顾家里,姐不讨厌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