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壶冰的口气有些怪,觉有什么舍不得似的,说完接过舒服手里的外套,搭在胳膊上就走。
着他背影,还有随后关上的门。视线最终落在金桔上。金桔上的红包,被关门的风刮得微微晃,晃动金红的影,有种或深或浅的期待……
我走过去,随手翻了一个,里面放着贺卡,小小的,致的,贺卡。贺卡上,有纪念币一枚,表面是一层薄薄的金箔。没想到金子还可以这么用,当饰品,也很……
开始我还以为殷亦桀躲债去了,过小年的时候他还没回来,我觉得天天都在过年。
但是我又不好问,毕竟国家法定假日也得是年三十或者初一才放假,他在外面工作,我也只能默默的数着,然后乖乖的听话。
呵,我把听话简直发挥到淋漓尽致的地步。这几天他说什么我都听,心里就盼他早点儿回来。
我有过几次自己一个人过年,除夕夜,冷清清。平时一块儿的人,分两个极端。一极是有家有室有亲人的人,都欢欢喜喜的过大年去了;另一极,就是我,一个人,被遗忘在冰冷的时间和空间的角落,默默的等待来日的曙。
那个时候我不会这么期待,因为生活对我向来没有同和怜悯。但今年不一样了。
今年,我有个貌似不错的家,家里有个不错的监护人,还有个不错的管家,我会做好多好吃的,家里添置了好多年货,我是不是很该期待一下呢?希,能过个不一样的年。就算将来我还要离开,这种好的回忆,也应该是一种财富。
不过,想归想,我还是该做什么做什么。稍微有点儿空闲,有没有人坚持我的寒假作业,我就没事找事。除了把下学期的书反复看、不懂的就上网查;然后,就是没事学着做家务。
其实,我们家的事儿还多的,不仅地方大,而且东西……花花草草太多,浇水了怕干,浇水多了怕淹,旱涝都不行;浇多了容易溢出来,还得收拾地;要是流到地毯上,更头大。
有的花像绿萝喜欢一次浇头,然后一次干;每天挠痒痒一样的浇,花就长不好。还有,茶花不能轻易挪方向,也就是哪个方向朝阳就长时间那样.……
这些花草树木,我就研究了好久。到最后,我就一个觉:那花,我决定先放弃。
至于家务,原来那个工人每周还来二次,洗地毯窗之类的留给,日常整理我们自己做。
房子一旦住人,想要整齐卫生,一周二次本不行。特别是殷亦桀的卧室。他不在家,卧室干干净净的,每天拿个抹布上下一遍,二十分钟都不到。
这些细碎的事儿,一旦做惯了,其实也……怎么说呢,也没想象的那么累,也有一定的技术含量。而且忙完了,端杯茶坐在沙发上喝着,四瞅瞅,特有就。我实在觉得这比寒假作业还有意思。回来一定要我监护人给签字作证。
不过,我的监护人,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呢?
晚上躺在床上,他不在家,就没人给我盖被子了。
虽然多年都过来了,可是……有些习惯,会慢慢的养,或者慢慢改变,然后,钻在被窝里,就会开始想他。
虽然他不是什么好人,或者对人那么坏,还常欺负我;
不过,他的眼睛真的很好看,只要一眼就能知道我在想什么,然后照着我的意思尽量让我满意;他无声的笑很特别,他的叹息也很特殊,似乎总能勾起人心底的,想让他笑出来,或者问问他到底在叹息什么。
而且,他上淡淡的香味,很好闻;他的膛,很宽很可靠,比他人可靠的多……
我抱着大熊,梦见某人变茸茸的大熊,很可靠,抱着睡,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