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手举手,我举手!问:“我过我自己的日子,干嘛他还睡我床上。你考他还是考我?”
四看着我,眼眸似乎大海翻浪,看不懂到底要翻出惊涛骇浪还是微波漾。
我努力的回视:我就是不想要理他,你这说了大半天,不等于没说?
天天还要对着他那张脸,对着他那样子,我累不累呀?!
你当你什么,说天就是天说地就是地。
没听说过咬舌也能自尽豆子也能呛死人吗?
你厉害我不怕又怎地?
我怕还就是不要听又怎地?
我们大眼瞪大眼,他眼睛不知道比我大还是比我小,因为没人有那个能力描绘清楚就会在他的大海里淹死。
呃,话说回来,我们对瞪了一会儿,四眉头一挑,表示停战,吹个口哨,说:
“其实我觉得殷是真的爱你,作为男人我能肯定;你能爱上一个人不容易。所以你们该好好相,好好珍惜。你如果都不能面对他,又怎么肯定不再爱他?若是真的不爱,那就算同床共枕也没觉,无爱也无恨,你自己好好体会。啊呼……不喜欢就分被子,你背对着他睡。殷不得多话……呃,不许他说话,就当不在,你们以为如何?”
我的妈呀,这哪门子歪门邪道,最新版喜剧吗?贺岁片?
我强烈抗议!你管我爱不爱,我就是不要理他!
你谈氏霸道啊!你还要管谁睡觉盖哪个被子,无聊不无聊啊!
“那就跪板好了,别的等事解决了或者可儿绪稳定下来再说。”殷亦桀忽然开口。
哼,不要你替我说好话!
你们一个个装模作样等着看好戏,哼!
有钱人有权人消遣的戏码与众不同,我不要当你们的小丑,殷亦桀……你随便!不刑你年人自己决定,与我无干!
“嗯哼……”玉壶冰开口了,“我说……四您的惩罚是不是太别开生面了?跪板二十四个小时,不得废了?”
阿龙意味深长的看了谈宝铭一眼,顺道将话接过去:“三个月算什么,要不要试试三年?除了不能吃干抹净,口一下膝盖以下不得以外,别的都可以……三年,敢试吗?”
“那不梁山伯和祝英台了?”这个问题还真是怪。
让殷亦桀抱个人三年不许吃,或者说吃三年素,他不得饿死啊?!
你想,他一天能吃五六顿,一下子饿三年……不得不说,世界粮食问题将会得到极大地缓解,或许可以在优秀企业家之外给他颁发个国际节粮大奖。
“三年是有过,不过是两地分居。”殷亦桀不怕死的答了一句。
“三年就不说了,是个男人都会死的。这个跪板……跪不跪了?二十四小时也会死人的,我们以前有私刑的,就是冰天雪地脱了跪着,两彻底废了,现在还坐椅。”
老六是个怪人,刚才还恨不得将殷亦桀用口水淹死,现在又替他担心了,果然是在演戏。
“阿龙,Bonny过来。这两天还有事儿,后天晚宴过后,行刑。该你的就得,医生坐在你边也得着。跪不够时间再想办法惩罚,从重理。”
四一挥手,大方的很。
而且,听口气已决定,殷亦桀的苦刑是逃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