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从的样子能看出来,肯定化过致的妆;但这会儿已都花掉了像小丑,不是丑角里妆容致的小丑,而是路边哭花了脸的丑小孩。不过虽说样子诡异一些,但还是能一眼认出来:新娘胡岚!
模样有些怪异,丑也就罢了,问题是,眼睛仿佛充,不知道是没睡够还是愤恨,不好说。
手里还拿了个……电?自卫棒?
汗!我脑子确实还没清醒!
“妆可人,你是不是太狠了!”胡岚开口严厉的责问我,牙齿咬的很响;但奇怪的就是看不到泼妇的样子或者范彡彡那种刁蛮让人一看就生厌;相反,看着有点儿楚楚可怜,责问有点儿像无辜的控诉,控诉我,或许是我抢走了的手包?发卡?香水儿?
我觉得这个世界蛮有趣,无厘头总在上演,而……怎么说呢,也不能说人家抢了我男人,听起来怪怪的。
但事实上得偿所愿做了新娘,为什么要来指责我呢?我没找到头绪。
“你为什么这么狠心?这种事儿也做得出来!”胡岚近一步,手抖了一下,貌似有攻击我的意向,但并未实现。
的脸其实很的,若是不化妆且好好休息的话;但这会儿有点龇牙咧气歪了鼻子瞪着眼,就很有损形象了,呜呼哀哉!
我脑子没拐弯不要,子已利落的拐个弯闪到树荫下,同时也是树底下。
四顾,并无他人;这里有树做障碍,我相对安全一些,于是开始思考。
说我狠心,难道是指:的新郎月没度完就跑来找我?伤了还非要假装去我屋里睡觉?
可这不管我的事儿呀!我还害者牵连甚大呢。
那个,我说:“恰恰相反,我什么都没做,或者说,我比你无辜。”
都说天现异象必有冤屈,今儿的天就怪异,我是不是忍了窦娥之冤呢?
其实我才是天下第一号的冤大头好不好?
看啊,我被人赖上了,然后旁的人又都来骂我,我倒的哪辈子的霉呢?
哈!他娶了,然后非要回来纠缠我;然后来找我,大概还算客气的,没有指着我鼻子一句“狐狸”之类。
确实有修养啊,问题是,这事儿谁最冤?是……哈,被骂的肯定不冤,我忽然这么想。
你看就知道了。
胡岚转凑过来,手握着,关节突出,青筋也突出——估计这姑娘为了保持好材减了,我这么想——充的眼睛忽然眨了下,颇有泪汪汪的意思,愤怒的揭我恶劣行径:
“你没做怎么会这样?谁会这么找我家麻烦?我才回来你就给我这么个威吓,你很嫉妒吗?我和殷的事儿,你阻拦也没用……我知道,你气不过……那你也不能拿我们家开刀……”
各位路过的大叔大妈,我有听错吗?我做什么了?
世上最悲催的事儿莫过于伯仁因我而死我还不知道;到了阎王爷面前我喊冤人家不由分说给我一顿大棒子,唉!
一声长叹,我说:“你这个样子来找我,究竟什么意思?想说就一次说个清楚,别急着下判词。还有,殷亦桀在我屋里,我已避嫌出来了,你有事儿最好找他理论去。”
陈述句和议论句容都不一样,不知道如今的人学不学语文?
我是个问号一头雾水,还有个破折号等待下文。
胡岚子好看的,衬得特有中国古典人味,妖娆的材无懈可击;但仔细看来子有点儿打褶了,头发也凌乱,上的香水味儿也乱,乱中着一点汗臭味,和妆容蛮般配,不知道这算人计还是苦计。
我瞅着,等着,心里却忽然觉得有些好笑,这个样子像什么?
这个样子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