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总算走干净了,二个小姐进来收拾屋子,我去沐浴包,然后弄神犬,然后睡觉。
时间,仿佛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刚才的一切,犹如没发生过。
世上的事往往就是这样,你当它一回事,它就是一回事;你不当它一回事,它就不是一回事。
人也这样。
一觉睡醒,天似乎有点儿闷,屋里开着空调,但觉线有点儿异常,那种闷黄,仿佛线过了压,又像是渗了很多灰尘粒子。
果然,我竟然连梦都没做一个,睡好好。
“早,妆总。”铭风依旧在客厅睡沙发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解除这种状况。
“你没回去陪四?”我觉得有点点儿好奇。
当然,为了表示我状况很好,也没人欠了我,我还是要好好说话。
其实我状况本来就很好,只是不喜欢被人当傻子一样玩弄。
“四这次是正式来访,人带的很多,用不上我啦。再说,我的任务是你。”
铭风似乎为了让我好一些,难得啰嗦一些,甚至还稍有的温和笑了笑。
事实上,这种小心翼翼反而让事看着有些怪异,不过who-care!我们觉好就好了。
早饭才吃过一会儿,龚良翼师兄打电话过来,说:“照片的事,怎么说的?”
恩?这话听着稀奇,我问:“不是说好你们那边的案子结了就做这个吗?什么意思?”
龚良翼师兄说道:
“那边的案子在准备上诉的程序,还得些时候。这边我刚听书说,雍和师兄已连夜准备好律师函准备发,或者已发了。你真不知道?”
呃,我看铭风,铭风依旧在看报纸,他似乎很喜欢看各种各样的报纸杂志打发时间。
转回神,我问:“我不知道,没人和我说过。师兄,你觉得这会有什么问题吗,你建议怎么理?事的进展想必您也看到了,很意外。”
一时半会儿我脑子转不过来弯,当然问这个专家了。
龚良翼默了一下,缓缓的说道:“我就觉得你可能不知道。恩,也没什么,发律师函可以。但鉴于对你影响很大,体的我不大清楚,布莱恩说影响非常大;这样的话,应该立刻采取包积极的措施。我一会儿问一下布莱恩,看要不要先做这个。雍和师兄那边呢?”
哈,我说:“师兄你就先等等吧,雍和那边我也不知道,谢谢师兄提醒,有空了咱们面谈。”
龚良翼又是短暂的沉默,显然已猜到各种因由,简短的和我说了几句便挂了。
靠在沙发上,我倒是觉得有趣儿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问题是,这样好玩吗?
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或者脚痛不管,有趣儿吗?
我的声誉损,各种隐含的关系炒起来,因此最大的害者是玉壶冰;所以,他们先救这个,对吗?
利益,比什么都重要,我应该怀疑什么吗?呵。
律师函,谁不知道晚报是胡氏甚至殷氏指点默许才那样的,他律师函准备发给谁?还是典型的找壁虎尾代罪?
哈,一群男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玩的不亦乐乎,爽啊!
我呢?我该做什么?
我很怀疑,我是该在这里给人家当棋子而不知;还是跳起来被人吃掉。
看昨晚的架势,若是我敢出门,没准儿真有人动手将我抓起来关押。
忽然有一丝悲哀,我准备去看看妈妈,再悲哀妈妈还是要看的,因为就我一个儿,我悲哀或许更悲哀。
我想问布莱恩为什么没见人,但事实上布莱恩这几天忙着财产割,我又不是人家什么亲妹子有理由要求人家将我捧在手心,当然,自力更生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