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谁想害我也没这么容易啊,一点点儿毒之类的我吃了也没事啊,咳。
“算了,就让它在这儿吧。妈也说桀桀特聪明。
但畜生终究是畜生,什么传染病什么的,不得不防;尤其睡觉吃饭什么的,最好分开一点。”
玉壶冰妈妈算是给了话,但其中有个断点,不知道该怎么落。
也就是说,仅仅说了桀桀聪明;还是也说了要和人分开点儿?
但不论谁说的,我都不以为然,相信玉壶冰他们也一样。
在看守所的时候我们几乎形影不离,洗澡都一块儿,也没说有什么。
但这里终究是做客,就算玉壶冰妈妈这么说,我还是觉得……唉,做客么,那么较真做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玉壶冰作为玉氏太子,站起来讲话,大意是近段时间会分别和大家见见,讨论一下各人的发展沟通关系等等。
当然了,第一,要分家的事儿知道的人并不多,传言都不着边际;第二,是会分头聚集,但一些已被给出low-score的人聚集,我们大概是不会去的;第三,联络会真的继续,但对于这种发展,很多人看不到。
我很奇怪,今儿的思维跳得太快,也可能是事的发展太快,一会儿一个事一个东西,你不跟着变化都不行。
比如现在,我必须认真学习玉壶冰怎么措辞,以及怎么样在其实佩服玉壶冰妈妈但又无法太过亲近的况下保持优雅大方不卑不。
挑战,来的太快。
我不怕。
酒过三巡,大家开始类似于自我介绍质,从底下开始,算是正式的认识。
这对于我来说有点儿无聊,因为我并非玉氏子孙,哪怕有人天天高喊我也记得很清楚。
不过,殷亦桀才给我教过的识人正好试用;而邀请我一块儿为玉氏的发展出谋划策,我没理由什么都不知道,回头还来一个纸上谈兵。
唉,世上的事儿,不喜欢的太多,但必须做啊,没那个人容易的。
“我钟群英,第五代,我姥爷的爷爷是当时的玉三爷。我在逸仙大学学济管理,今年毕业,准备考研究生。很高兴能回到这里,还有见到这么多亲戚,能跟三表哥学习是我莫大的荣幸……”
哒哒哒,钟群英的话不算太多,但洋洋洒洒冠冕堂皇,谦逊好强,说的真好听。
了一圈,到上面二桌,铭风和老六是客,不用说。
在后面就是我,所有人都唰的转过头来,各种眼神就不必细述了,没必要,与我无干。
至于这个介绍么……玉壶冰笑笑,温雅的说道:“妆可人,传闻凯撒酒店下一任主席。目前跟你们大家一样,还是学生,腼腆向一些,我就替介绍了。可人,改天酒店开张了,要请大家去捧场哦。”
笑,他笑我也笑,大家都笑,原来只是“传闻”,至于凯撒酒店,不知道的人压儿不知道东南西北规模大小;知道的人都知道现在正在整改,什么时候开张或者能不能开张还两说。
如此一来,大家不用太过羡慕或者生分了,原来我只是比他们好那么“一点儿”,是吧。
玄机啊,这些人说话,简直是字字玄机,我闭听着,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唉,说实话,有这么多事儿忙着,在听到他们说起殷氏的时候,我都没觉了,神奇不?
见面会,大家相互一介绍,有些前几天还没找到相对较近关系的,今儿也找到了,“原来咱俩爷爷是表兄弟”,看这个……给桀桀喂点儿银馒头,我笑。
桀桀虽然没什么胃口,但被通了肠,肚子里空空,我还得喂它一点儿。
说实话,我觉得底下那些人加起来也没有桀桀一个狗好,聪明能干又不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