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点儿想他了,布莱恩在边,真的有种……也许他自己将“哥”了太多遍让我心里产生暗示,反正,真有点儿信赖。
也可能不是,我眼角瞟到玉壶冰,他也不时自称“哥”,我可就没那觉。
或许布莱恩在我边的时候,真的以哥的样子行事吧。
甚至我妈都有点儿信赖他,唉……
车子下了高速,我愣了一下,问:“这是去哪里?”
玉立开车,从后视镜看我一眼,道:“回家呀。”
他答得可理所当然了,理所当然到,我在犹豫,“回家”,是个什么概念?我有家吗?他回家,与我何干?我……玉壶冰递给我一瓶饮料,说:“殷没给你说?他说过你同意的呀。”
呃,为什么又是他呢?灌了一大口薄荷茶,我觉得我离不开这东西了,醒脑。
转过脑子,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要我去玉壶冰家住呢,这个样子,还冠以“回家”的名头,是想让我产生归属吗?还是我想多了?人家那是回他家,我多愁善装什么思想家?只是,他回他家,与我有何干?为什么还要扯出一个“他”?
铭风一句:“你想回家拿东西吗?一会儿我送你过去也行。”
这句话不知道是征求我的意见还是征求玉壶冰的意见,亦或是给我找个台阶下?看来都不像,铭风或许只是纯粹的关心?
不过,想起妈妈的话,我觉得男人,还真是……为什么我周围就有一堆呢?郁闷的问题。
玉壶冰接话道:“不用了,殷早让我备好了,缺什么哥让人去弄。哦,对了,从今天开始,你得‘哥’,我有几个妹妹,但就你最亲,也不用表哥堂哥的了,直接‘哥’,我喜欢。”
我抬头,车顶啥也没有;我低头,车子在飞奔,不是在回家的路上,在哪条路上都不是回家。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哥,我对这些都没概念;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和一个二个男人搞得这么啰嗦,我也没概念。
那个,有些概念的人,他走了,他和胡岚一块走了。
“都来米……”我的电话,我接。
“可人,是我,你哥。”
布莱恩啥意思,特意加上最后那二个字,嫌我不够头大是吗?我被二个男人的带到玉府,还要装玉壶冰的妹妹,就为了他们利益。
能不能避开关键字眼?
“嗯。”
我不觉得需要浪费太多文字,当然该浪费的时候绝不能吝啬。
“我在医院,刚顺道过来看你妈妈。问起我那件事儿了,hello?”布莱恩说半截断电了。
哦,不是我电话或者他电话断电,而是思维断电,我听着呢,不知道他想说什么,竟然就给断了。这个,我说:“我在玉的车上,殷亦桀我去他那里住几天。你说,我听着呢。”
布莱恩打了个响指,听声音是在走廊来回踱步,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你别放心上,那事儿我让人去查查,应该没有的事儿。若是心里不舒服,哥过两天带你出去散散心,好吗?”
听着貌似很动,不过,布莱恩都说会查了,我说:“你要负责啊。Wilson过两天要走,我还要陪他们一趟。他说他是MIT的Visit-Professor,你可以跟他聊聊哦,我听个热闹。”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布莱恩的声音忽然觉就松了口气,上亦轻松多了。
不知道那里来的这奇怪觉,难道是最近和妈妈呆了几次,自己变小了?
然后听到一个哥,就……汗滴滴,我哪里来的还有这种结?
不是吧,改抒路线了?我的看了下车里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