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小盎即安,呵,但我的前提是:我们有很多事儿要做,我要和他一起。
靠在殷亦桀胳膊上,安静的看着他洗茶,换水,冲茶……小日子不错啊,幸福将我们包围,很真实。
殷亦桀将一道茶弄好来,才转过来,将我扶正了,看着我眼睛,说:“才觉得我好吗?”
啊?这个……这个问题,我说:“你多半时候比较好,但多半时候也坏,让人讨厌……”
我抿着,傻傻的看着他,喜欢啊。
他一直都长得很好看,我当然知道,能这么在他边,我大概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呵呵,我笑,看着他眸子越来越晶亮,他的眼睛在笑,那我也笑,呵呵……殷亦桀手了一些,将我搂着,脑门顶着我脑门,问:“我什么时候讨厌了,恩?是不是……”
摇头,坚决的摇头,不是这样的,我原本真心崇拜激欣赏某人的,怎么会忽然发展这样呢?
这个势头不太对啊,我赶澄清:
“我是觉得,你想让我将公司里的人区分对待,然后就想起你的辛苦了,没别的意思啊。那个,我也有请教过Wilson和张一管,他们也给我出了招,这儿……但我还是喜欢听你讲,毕竟你是有利益关系的,他们是旁观者,各有利弊。”
我说的可都是真话哟,俺家的人是管理天才,这不是我吹的,全国杰出青年、杰出企业家呀,他若是肯教我一丁半点,绝对比旁人强;但作为旁观者,自有旁观者的好啊。
可是,殷亦桀还是盯着我,仿佛对我的解释,那个我的托辞,非常的不满。
可我说的都是实话呀,他辛苦的时候,比如过几天又要出差,飞国十几个小时,刚下飞机都是没力的,那个从国飞瑞士……诶,有问题,我问:“你在瑞士存钱了?你很多钱哦……”
眼冒星星,我好奇,听说不是一般有钱的人,或者非常干净的钱,人家不会存到瑞士去;当然还有一部分非常自由人士,也喜欢在那里存。
殷亦桀终于破功了,咬一下我的可怜的鼻子,哀叹道:“刚有点儿觉……算了,真不能再吃了。瑞士剩的不多了,这次要支持玉,刚好拿出来。不过不是我的哟……”
啊?那又是我的?
眼睛瞪得铜铃一样大,我很郁闷的看着他,为什么又是我呢?
那个,我猜着,这钱是早先从范氏出去的,这个……摇头,我不懂,腻着他脖子,我说:
“我去玉那里做什么呀?还是我现在就准备功课,下学期上学?你肯不肯教我了啦?还是说,你喜欢全职太太,要我学穿跳舞弹琴拉拉拉……”
殷亦桀的脖子汉白玉雕似的,白皙亮,过了三十的人了,一点儿脖纹都没有,蹭了蹭,我还是忍住没敢咬,不过着真的很舒服呢,不信啊……我搂着,谁不信也不能来试,现在是我的。
他皮肤总有种冷动特有的凉意,跟他指尖一样,不过很舒服,让人想到清爽。
这个,总之我很喜欢啦,知道不,他脖子上的皮肤还特别细,跟……
“干嘛呢?”殷亦桀有些懊恼的将我拉起来。
“问你话呀。”我很诚实的回答,看着他,眼睛眨:我还等着答案呢。
“那你乱动什么?”殷亦桀挑眉,言有所指,眼里说不出来的是啥觉,反正让我看着害怕。
“那个……有而发,觉得你皮肤比孩子比模特还好啊,是我的嘛,我都没好好……”
我们等价换哦,我是他的,他哪里都敢咬,咬的我浑都是包;那他就也是我的,我也要充分利用好好,最好也留个记号不许别人。
“那能不能等明天在好好,恩?你这样我会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