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下午你休息,我还有点事儿……对了,还有件事没跟你说。”
恩?我抬头,看着他,他说的好像是认真的耶,又有什么事?
殷亦桀忽然一挑眉头,狡黠的酷酷一笑,说:
“一会儿再告诉你,谁让你刚才不肯主动。考虑好了可以跟我换。是一件蛮重要的事,跟你有关的。”
啊?还带这样的吗?我拽着殷亦桀的服。
他系上围,先将剩下的菜挑了一遍,要吃的放冰箱,其他的倒掉;然后洗、涮、刷、……里里外外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兜了N圈他就是不告诉我。
呜,怎么可以这样呢?不告诉我不就没事了,非要加上“蛮重要”三个字,呜,坏人。
我拽着他的手套,嘟,不满。
殷亦桀扭头冲我挑挑眉,装个很酷的pose,说:
“有我家可儿陪着洗碗也是件蛮幸福的事,赏心悦目心愉悦秀可餐。”
恨!我说:“刚……”
OK,别说“吃”,要不然他一准多事,我说,“别这么小气嘛,说说看。”
殷亦桀凑得离我耳朵很近,鼻子里呼出来的气直灌我耳朵里,故意呼哧好一会儿,看着我脖子,才懒懒的道:“我一向很小气啊。”
呜,我说:“小气不要,小气的人守财。可是,这是我耶,一点啦,咱们啥关系啊。”
殷亦桀很认真的看了我一下,摇头,说:“领了结婚证吗?”
恨!我说:“我们是好关系啊,不是吗?你其实一向都好的,对大家都不错,我们都知道。”
恨得我牙痒痒,再不说我睡觉去。
啊,吃饱喝足可不就是该睡觉么,哼。
搁平时我就不理了,有什么重要的事儿能比得过吃饱饱睡好好?
殷亦桀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脱了手套解了围,看着我,说:“鉴于你求人态度不端正,跟我关系也没确定;因此,暂时还是保。我可没对‘大家’都不错,我只对‘老婆’不错。”
手一洗,转,他,走了?!
啊?难道今儿是吃了称砣铁了心了?我撵着他后,他去卫生间,我也去……他那啥……我站门口。
完了他放水,那我那啥。
他转去他卧室,我也跟着去。
他拿着服睡浴巾,我抓着他袖子,抬头,看着他:不告诉我就别想自在。
殷亦桀眉头一皱,看着我;我也看着他,谁挑起的事头,要负责任!
过了好一会儿,殷亦桀将我抱起来,放在床上,问:“吃饱了吗?”
哼,我说:“你总是话说半截,让人讨厌,以前加起来也没有今天讨厌。”
殷亦桀一边眉高高的扬起来,形很威武的倒V状,说:“我说了回头告诉你,所以我没有犯规,你再缠着我就必须承认比我能吃,还没吃饱。”
哼,强词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