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算了,不提就不提,这些人,我永远搞不懂状况。
一个二个都将自己当做大人,我妈也不知什么时候传染的。
我说:“那就辛苦你找个地方歇着去吧,他说是一会儿来呢。我跟他说,越闹越过分了。
白芍肯定也不乐意……”想了想,我从包里将我的卡掏出来,说:
“帮个忙,取点钱给白芍,就说我妈生病,我谢他了。跑路费……六位,够不?”
铭风拿着卡,懒洋洋看我一眼,说:“啥意思?”
我说:“我自认倒霉,遇上个那人。你行行好,啥时候办完啥时候还我就行。白芍那替我说句好话,我就谢天谢地了。你也知道,我不会说话……你就好人做到底吧。”
铭风走后,病房又是我和妈妈,依旧睡着,睡的很香。
唉,世间的事啊,就是这么一本糊涂账。
我是不会事;殷亦桀,一到我头上就整个犯晕,阿弥陀佛,希什么时候我们都能改一改。
当然,我得好好学习,虽然事圆有时候是天生,但后天也能学一些吧,至也得让自己显得不那么业余。
唉,业余,我好像什么都很业余,连探病人,也是如此业余。
九点半,殷亦桀没来;十点,没来;十点半,没来;十一点……雇工坐门边开始打盹了。
我想了想,还是站起来……让睡吧。
就算殷亦桀来了,也让他立刻回去;来过心意到了就行。
雇工客气了一下,还是让我唬住了,赶爬上床睡觉。
殷亦桀依旧没来。
十二点半,时间过得,真慢……我就一直看着妈妈,想不起来什么,然后,就到午夜了。
最近天天和Tina半夜海谝,乱了生钟,我还不困。
扭头,殷亦桀靠在门边,看着我,眼睛直勾勾闪亮亮。
呃……别吓我好不好?
三更半夜不流行这么地。
我忙走过去……
“被人灌醉了。”铭风站一旁直乐。
“我没醉。老婆。”
殷亦桀对上我瞧过去的眼睛,眸子忽然SO亮,眼里有些红丝,显然的喝醉了。
里满是酒味儿,上还有脂香,呃,衬上还有口红印。
“你让谁绑灌的?”我扶着他进屋,坐下,给他找薄荷茶。
我也不知道啥解酒,没弄过。
“胡岚说他爸投一亿,我就干一圈,我就干一圈……李副今儿……也高兴,咱们饮料出口……就是这个,退税;只要是饮料,出口,都给退……”
殷亦桀抓住我不放,好容易我手了一瓶过来,他又握着我手里的茶不喝,使劲给我比划,要我看清楚,好像在看他的军功章。
出口退税,后面一句话的意思,大概是我们还能兼做贸易,虽然食品和别的东西不大相同,出口不易,但给了这个口子,总比没有好。
说个简单的,只要给退税,我们十块钱买进来的东西十块钱卖出去也不亏,退税率不论是七还是十三,都有的赚。
体的我不大清楚,但是……我着殷亦桀的头发,说:
“你安神点儿吧,那些明儿再告诉我。说,这么晚了怎么不回家睡觉?喝醉了……OK喝酒了就不要到乱跑,还开车了?玉呢?”
殷亦桀大大的抱住我,头刚好蹭道我口,丝毫不顾铭风和雇工在场说:
“我说过要来带老婆回家的,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玉……送我来的,他走了,说有事儿……老婆,咱回家去,我想老婆了……”
敢!死殷亦桀,恨!竟然张口就咬,当酒瓶口呢?
我赶一个掌捂过去,恨不能大声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