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呃,上次我啥都没听到就走了,呃,我说:
“你能帮我找找主治大夫或者谁知道这个的吗?我问问况。如果下班走了就算了。”
八个小时,医生也该累了吧?我这么猜测。
雇工出去了,门口还有一两个大概布莱恩的人,但屋里就剩下我们两个。
走到床头,看着妈妈,睡的很安静,但是脸好像憔悴了好多。
是在原本的苍老基础上的一种憔悴,好像忍了很多痛苦。
唉……孝,殷亦桀念念不忘一个“孝”字,究竟要怎样呢?
也许我真的很不孝,带了我那么多年,我也没有人家新闻报道和故事里讲的那些小孩坚强有出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的心里没有了“”字?对父母如此,对也不见得多有。
若非殷亦桀强悍的撬开我的心,也许,我还将那样。
无心无,当然,也就没有孝。
现在想来,我很悲哀。
多希有个母慈子孝其乐融融的和谐家庭,哪怕简单一些。
可是,我只是盼,却从未想过付出,也许,和我的“”一样,遗失了。
与人相,我还得从头开始学。
要不然,回头我还和他吵架。
其实,他真的爱我的,我能得到,要不然他不会那么费尽心机,时时刻刻惦记着我。
那天着凉了,我不觉得铭风能那么自觉弄来那么多药,我知道是他准备的。
其实再说今天,呵……不说了。
他呀,有个大病,你对他稍稍好那么一点点,他一准得瑟的不像啥,哼。
那就说好了,他对我好是一回事,但今儿我一定不对他客气,要不然……这儿可是医院,我可不敢肯定他会顾忌……呜,他不仅要让我丢人,还会让我妈更相信我们的关系……是吧?
恩,话说回来,其实妈妈那天说的话,也……怎么说呢……
其实,从另外一个角度,从我妈的历和理解,也许,还真就那么以为的。
不知者无罪,我们之间的理解和沟通原本就得可怜,又怎么能指妈妈真的知道我是如何“清白”又“忠贞不屈”?毕竟,我怀过孩子是事实。
爱,也许只是薄薄的一层,不起捅,风一吹就能破。
否则,为何玉壶冰和殷亦桀,都能做出类似的事?也许……范府那间屋子里,妈妈也曾有青春烂漫……
摇摇头,算了,不想那些了。
至……try!我至应该试着和妈妈相一下。
哪怕杀人放火十恶不赦,终究是我的妈妈,我都没有努力过,怎么就能抱怨?
我都没有尝试过,怎么就能放弃?
也许,我们还有一些骨天在,铭风带话说:殷亦桀希我有个更好的家。
傻男人啊,“希”就有用吗?人那,有时候那就是贱,对太好了会理所当然需索无度。当然,俺家的傻男人亦一样,不能对他太好,呜。
我希妈妈能稍稍好一点,还不至于无药可救。
希,我们还能多留下点儿什么。
铭风进来,在一旁坐下来喝过饮料,说:
“你找医生?他们被白芍拉去吃饭了。听说为了以后复查还有可能的复发打好关系,殷的心还真多。白芍快你们家私人医生了。”
呃,无语。
白芍还没我们家私人医生,估计眼前这位真该我们家一员了,了解的还真清楚,都知道我会问啥。
找不到医生,我说:
“我也不知道要问什么。嗯……我想在这里陪我妈,你要回去休息吗?有事我给你打电话。”
铭风挑眉,摆下手道:“休提。你什么时候说的不让人跟踪你?殷才说的,出了事儿找我负责,妈的我又不是他家长工,真以为自己是妆氏婿就拽呀,还没册封呢,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