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na父还有意思,对文比我兴趣而且认真多了,拍了一堆照片,吃饭的时候还在说。
“我觉得心理学和行为学,有时候很有趣。”我说。
“你到底想做什么?”铭风开着车,问。
“没有啊,闲了学一点,博采众长、自一家,不好么?”我贼嚣张的答。
“你会把殷吓坏的,太强的人……”铭风隔半天才说了半句。
我觉得,还是找布莱恩实践比较好,我说什么他都让我试。比他大方多了。”
布莱恩手头现在也不实业,差不多也剥干净了,我要是接一两个,不知道怎么样?
呃,以前从未想过真的要自己干,不过……
过这半年,又和殷亦桀吵吵吵,然后被Wilson父一影响,其实我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做什么都得有第一次嘛。
二十一岁,也不小了啊,我可以让布莱恩帮我找个不错的师傅,也可以就和张一管、Wilson保持联系,哪怕请他们做我的顾问,应该能拿下来吧?
“你不想让他们打死一个,就先打住。准备下车,我把车停后面去。”铭风给我破了盆冷水。
他们为什么要打死一个嘛,“他们”,呜,俺家啥时候多出这两个人来了?
一个没名分的“男人”,一个没来头的“哥”,还敢将我家闹翻天?
哼,这年头,塞钱塞男人塞哥哥塞……啥都往我手里塞,当我垃圾桶吗?
世道太乱,不好混啊。
天昏暗,昏天黑地,果然不是好兆头。
不过八点钟了,我也不能指“东方红太阳升”吧?那就该出妖孽了。
老外热,估计也是有钱人,天见我们请客,今儿非要请我们吃饭,吃完反正就这会儿了。
挑挑眉头,我先上去。
呃,没想过要问谁,啥况。
显然有重要况谁还能不找我?我妈就我一个从来没宝贝过的儿,家属,有要事当然和我说啦。
特护病房,看来手术已完了,快中午那会儿进去的,也应该完了。
雇工积极热的招呼我坐下,给我拿饮料,洗水果……我说:“怎么样?”
总算停下来,恭恭敬敬的回答:
“做了八个小时,医生说很顺利,再放疗五六周左右就好了。护士说中间补过麻药,大概要睡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