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acy三十左右已是副教授了,前景明,我实在费解玉壶冰凭什么看不上人家,还拖着,准备拖到四十吗?
殷亦桀也是,你妈在那个犄角旮旯我都不知道,你就慢慢混吧,混到儿子能打酱油了还是个私生子,恨!
玉壶冰脸不太好看,被我刺的可以,不过还强自装着,挑挑眉,狐狸眼里出些哀怨的彩掩饰,便点头说道:
“好了,我知道了。还知道自己挑嫂子了。说好了,下次别动不动发那么大脾气走人,差点又生事。两个长不大的孩子,我一会儿不在,就捅娄子。”
“诶……”殷亦桀冷哼一声,不乐意了。
“看什么,大舅我教训你两句有意见?”玉壶冰也是个避重就轻的行家,提起大舅子可得瑟,仿佛这个大舅子是国舅爷一样,将“干”字儿也彻底抹去,当自己是封的。
“那能不能拜托你教育一下你妹别到去找四肢发达的小男生?”殷亦桀哼哼,丢出一句。
去去去!你才四去找前后突的小生呢,鄙视。
那边老人家醒了,颇为头疼的走过来;这几个难得都肃静了,哼,我可不怕,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再好好提醒你们一下,一次把话说完:
“你评评理,那边有两个水平特别高的管理专家,我跟人家沟通一下,他就百般阻挠,对不对?哼,如果你要找个能自己赚钱养活自己的,就点事儿大家平等;如果要找个能相夫教子、穿着晚礼服陪你参加各种活动在家和阔太太们打打麻将聊聊天的,那就赶想好,别误人误己。”
看着我,似乎有些累了;视线又挪开,打量胡岚。
胡岚看了看我——也可能一直都在看我,但我没注意,谁管呢——没说什么,当然出好条件好什么都好,自然不用在乎我几句胡言乱语。
两个男人站的毕恭毕敬,仿佛接严厉的长辈年终考核。
过了好一会儿,老人家才说:
“现在的丫头都变了,好多人愿意走出去,和男人一样打拼,别太辛苦。”
拍着我的手,看似陈述句,但已传递了很多信息,至能理解,和接;至于是否同意玉壶冰的事儿,那可不归我管,他们玉氏慢慢磨去。
人也都是说人家容易自己做难,没落到自己头上别乱说话,管同意还是不同意。
玉壶冰过来搀着他,乖巧的笑一下,很乖孙子的讨好道:
“累了,进屋歇会儿吧。让这两个以后吵架些,让人头疼。”
老人家看我们一眼,点头道:
“小夫妻小吵小闹不要,别太过了。你们年轻人的事,自己看着办吧。冰儿,晚上不是还有事儿?早些去预备吧,空了再带丫头过来坐坐。”
哦,老人家下逐客令了,好吧,走人。
不过不用着急,老人家回屋后,我们可以慢慢退场。
临了还回头看我一眼,别有深意,那双明亮的眼睛可比殷亦桀的冷酷让人更难以对付。
唉,估计今儿是将这些贵人得罪完了,可是不吐不快啊,我和Tina叹息好几天呢。
“松手啦!”我……再这样下去我会彻底崩溃的。
都说好几乎我真的有事儿了,殷亦桀还拉着我的手不放,简直,比孩子还黏人。
啥意思?以前他像我爸,现在可好……汗!打住!
“不许去男生。”殷亦桀很不爽,眼神能冻死大水牛。一旦他不装可怜,冷冷酷酷的没什么好气,凉飕飕。
懒得理他,看见铭风不知从哪个角落钻出来,我说:
“敢出卖我,明儿不用跟着我了,把你退回去。如果将他拉开,我可以考虑将功赎罪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