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管他,我有了自己的新朋友,每天都有无数的新东西涌脑子,唯有那个资本运作,我实在头大,懒得理他。
因为,那总让我想起那几个男人玩转别人的样子,实在痛恨。
再说了,铭风都能来找我,布莱恩也可以给我打电话,他自己为什么连个屁都没有?哼!谁怕谁?
“去医院吗?你妈今天手术。”一早,铭风就来给我念。
“您饼不是耗朵了?去仪怨做、什么?”Tina耳朵尖的很,我们一边跑步一边问。
酒店底下有个不小的花园,大概是地方偏僻地价地,酒店就给弄下来了,听说准备建高尔夫球场。
“不去。好多了就不用去了。”我笑。
Tina竟然还记得我前几天生病的事儿,朋友难得啊,缘分。
不过我妈那里,还是等好点儿再说吧,我可不想刚做完手术又吵一架呕生气。
憋着我生气也不行;所以,先这样,好。
又不是没人照顾,已很太后了。
Tina狡黠的眨眨眼睛,笑的像只小狐狸;显然有听到铭风的后半句,哪怕不太悉,也知道另有缘故。
不过,人家就是这点好,我不说绝不多问,偶尔还帮你打马虎眼。
顺带的,铭风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一边儿打电话去。
我们继续绕着小道跑圈圈,简单实用啊,锻炼体带减,虽然我们都不胖。
但是也能打发时间不是?偶尔我说几句中文,教教,互助互益。
“今儿博馆有个大型展览,我要了几张票,去吗?”张亚龙从他屋里出来,还睡眼惺忪着。
他和铭风几个人住我们隔壁,一人睡一床还是睡不醒,呵,不知道他夜里都做什么了。
“去!”Tina举手了,只要有活动都想去,哪怕你告诉菜市口要杀人。
铭风很无奈的拉着张亚龙一边去了,当然,要出门他得准备呀,大热天出门干活,任谁都都不会高兴的是吧?
不过张亚龙也有意思,竟然从不问我和铭风啥关系,哪怕铭风表现出很大哥或者很保镖的模样,他也只是去适应。
哦,OK,不是每个人都爱八卦的,这样好。
Wilson是个典型的中国式老爸,宠儿宠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常让我羡慕到死。
比如Tina已过了十八岁,是人了;但要老爸干啥他就干啥,老爸也愿意呆在边护花。
我曾怀疑过这是否step-father,因此他们的关系有点儿那个那个;但事实让我很depressing,他们家庭是有的原配原原味,连妈妈也是亲妈。
至于怎么问出来的,我忘了。
一行四人,哦,不知道多人,反正铭风的安排,我从不过问。
我们奔到博馆的时候,啊,到都是人,热火朝天啊。
听说今儿伏,怎么就没人表示一下谦逊在家乘凉呢?三伏天,热四,挥汗如雨,我们都爱历史,哈。
Tina两眼瞪得老大,还时不时看我,意思要和我比谁眼睛大,但这一点就很不用了,呵呵,没机会赢我的,此乃天生。
不过,对上那些文,我们的眼就差不多了,我也是初次。
那个什么鬲,无数块碎片拼凑而,偶尔还有部位找不到,就用白灰抹上来替代。
还有破石刻,就剩下菩萨的半个头了……
破石刻,就剩下菩萨的半个头了,竟然还当宝,平时都不展出。
一点儿人骨头,据说是人类的远祖,不知道是不是赝品猴头骨,谁知道,我可是外行。
“不行累死了,我要休息。”瞅着一个礼品中心,我实在不想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