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强人沟通,益匪浅啊。
我发现,实际很重要,从实践中总结出来的知识多半就不是自己用,而是用于指导别人。
也就是说,大神们靠的更多的不是不停的学习甚至上到PHD;
大神们大多边工作边学习,在工作中遇到什么问题,再去诉求学习和知识。
毫无疑问的,这一场钡通,了我的专场,虽然不太好意思抢了人家风头,但张教授和张亚龙都没意见,甚至悄声说:
“将来出国可以找他写推荐信,很管用的。”
笑,这些东西我还真不太懂,只知道我有很多的疑问,可以找个人探讨一番。
吃到一半,我终于想起来,或许我更应该像张教授讨教,毕竟国的实很特殊,国外再功的搬进来都会变样,用实在有限。
别看有些公司用的得很,还有公司每人一个英文名字,没用的,哪怕去漂白了也逃不了中国人的事实。
慢慢的将话题转向张教授,让常师姐悻悻的和老外鸭鸭的讲去,我说:
“张教授,我有个问题,劳动集型企业的管理和资本集型企业及知识集型企业它们之间的管理有什么本质的区别没有?如果是一个小而全的企业,上游可能是劳动集型、下游可能是资本集型,而只要不是加工厂之类的,就一定会有知识集的部分,又该如何协调?”
显然,我们公司对那些种果树工人的管理和对那些研发人员的管理,肯定不同。
但同在一个公司同一个框架体系下,区别对待,又很容易产生问题。
说个简单的,工人们很爱八卦,很容易就能发现之间待遇不同,就算不说心里也会有影,今儿造消极怠堡,怎么办?
还有,中国人口众多,如果在某些环节能充分利用充裕的劳动力降低本、实现多样化,是不是能收到不同的效果?
不能简单的让人代替牛犁地,那样很没效率;我们可以让人不耕地,而是种树,套种,这样牛就不用了,人也发挥了积极作用……
放眼去,多人等着赚钱啊,劳动力本很低,为什么不能用起来呢?
反正我眼里都是资源……
张一管愣了一下,问:
“你提的这个问题,或许我们可以立一个课题,专门研究。亚龙,看到没,管理里面永远都会有新的问题,有挑战就能带来就,你就是不肯好好学。”
呃,看一眼张亚龙,歉意的笑笑,我不是估计给他带去麻烦的。
张亚龙挑挑眉,没当一回事,估计这种问题常会有,只管给他爸倒酒,别的不管。
唉,看人家父子,啰嗦归啰嗦,但也有个谱,听着像回事是吧。
为什么我妈……怎么就找不着谱在哪呢?
讲座是七点半,我们吃完往回赶,准时。
报告厅坐的满,前排貌似有不领导,后排还有不站着的。
我私下里怀疑:是来听报告呢,还是来看老外?呃,小时候街上出现个老外就有人围观,我这也不算瞎猜。
当然也可能大家对知识非常敬仰,求学积极,无过。
投影仪已放出讲义,白板上写着welcome,讲台边上还设立个位置,给我的。
过晚饭一席话,这个翻译,就非我莫属了。
呃,没想到,还有一天可以以这种非正式非方的份出现在大学讲台上,哪怕只是个co-lecturer。
汗!老外真会开玩笑,给我扣了顶大帽子。
直接翻译什么
“联合演讲者”?
“演讲合作者”?我的英语马上到严峻考。
汗流浃背!
语言的演绎和变通,有时候,真难对付,用我这半桶水的水平理解,最好还是用原意理解比较好,其实他只是个humor,翻译出来就没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