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先且不论,现在先说眼前的。
这个可是同声翻译啊,妈呀,同声翻译,我能搞定?
太抬举我自己了吧?
稀里糊涂的我就跟人家来吃饭了,啥时候学的这病?
不过张亚龙并不觉得,他老人家很热的给我添水布菜,说:
“早就说请你吃饭了,这个本来就不一回事。那啥,你也别谦虚了,你的英语水平我可知道,可是我听过最好的。不过后来一直找不到你,嗨,藏得可真深。嗯,我爸还有几个研究生,简单的他们也知道,给你加油,相信你一定行。回头给我教教,你怎么学的?”
呃,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还要不要继续……矜持?推辞?
其实也没所谓了,大不了去看看,顺便当自己听讲座。
再说了,布莱恩在我边没事就跟我show;如果不是我实在觉得老县城和唐山离的有点远陶叔和桀桀听不懂,没准儿我们能一天到晚的练。
所以,至没什么好怕的吧。
点头,我说:
“有高人在那就好,我给他们打下手吧。”
开玩乐,人家研究生博士,我跟人家争什么高下,难不“老子天下第一”?喝醉了我也不会这么想,不我强悍的人多了去了。
而且,脑子里一瞬间转过来的念头:如果以后要跟张一管打道,大概还不能得罪他手下。
教授们很喜欢让徒弟做个什么,故而得了个“老板”的雅号……
县不如现管,我得罪他徒弟,以后怎么弄。
唉,唉……唉!真是,不走出来不知道难,样样都得注意啊,与人相,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
是事半功倍还是事倍功半,很多时候就在于这么微妙的关系。
比如,我公司里明明我的主张很好,但就是麻烦重重,举步维艰,还让殷亦桀怒叱;可见得我多么……也是,我向来不怎么会与人相,但是,现在却没有太多的选择余地,我只好多看多学了。
当年在饭馆洗完被人家排挤,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当然我也不能将自己的姿态放得太低,这个……
啊啊啊!真痛苦!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我不一定能做好啊。
愁!人级别实在,是个无比艰巨的考。
唉,如果……我说的是如果,殷亦桀能好好给我指点一二,也许我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但是,没有他我相信自己也能索出来!难不没他我就不活了?
唉,殷亦桀,总是那样,我找不着他的步调,找到的部分,我总是不大喜欢。
不过,看看张亚龙,估计,他知道又该生气发火了,他最不喜欢我和别的男生一块儿,呵。
似乎在他眼里男在一块,就一定有。
悍不畏死啊我,怕什么,他又不能吃了我。
张亚龙客气的点了一大桌,说:
“你今天怎么一个人来学校,有什么事儿吗?”
呃,回过神来,我又晕了。
学校?哦,是哦,这里是学校,我胡乱就跑学校来了,呵,真是心有灵犀狗屁不通。
别管用词不当的问题。
恩,为什么呢,我想想:
“呃,我下学期想来上学,所以来看看……他们都很忙,最近事儿特别多……他们都很忙,最近事儿特别多……就我放假了,下岗。”
张亚龙看看我,看看菜,显然没搞懂。
这也不能怪他,只能怪我。
我的历,说起来是不是特别复杂,人家听不懂也在常理之中。
我正待敷衍几句,他说了:
“你不是我们学校的?不过看你很小啊,已工作了?但是你学习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