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接下来,干什么呢?
那里的人,我可没办法真就这样不理,唉……好吧,就像自己说的,我总的先离开吧。
兜里,万幸殷亦桀不知道什么品位,给我挑的服似乎总会有兜,而且,还真揣了几块零钱。
好像是在机场看见巧克力我又要给我妈买,完了匆忙走的时候就将零钱揣兜里了。
他们都喜欢刷卡,有钱人啊;我呢,对卡的概念实在有限,就连花钱的时候都很,自然了。
顺便的给我留了点儿面子。
没钱实在是很无奈的事,是吧。
那边来一公车,上吧,难不在这儿等着一会儿有人来请我?可别是让人家说擒故纵之类的俗套戏码,我反正是想先离开清静清静,那就走呗。
下车下的同样无厘头,反正见一绿树荫,应该能凉快一些,我就下来了。
唉,不得不说,过这几年的养尊优,我的适应能力再一次退化,估计再不扑腾扑腾练练翅膀,我就该家了。
我说不太清楚自己到底是一种怎样的结,反正,愈发觉得有必要开些直快客车,将那些层次稍稍拉开。
呃,当然,拉开社会层次的不会是我的客车,而是私车,两极分化,让部分人拥有轿车,大部分人挤更的路更的公车。
不过可以想见,我的思路会为众矢之的。有钱人不想失去优越与特权,穷人不想被区别对待甚至低人一等;最终结果,是我吃力不讨好。
这么想想,或许,殷亦桀的想法很有些道理,因为他面前有个最大的障碍:既得利益。
帕累托最优太过理想,更多的况是:一方损至是暂时的,另一方获益但并非现金所得。
呃,我这么说,是想说明,哪怕是想做一点点儿事,就会遇到多大的阻力。
眼前利益损总是会极其最大的反抗绪,哪怕将来补偿的可能再大,毕竟将来有不确定,如果将不确定计算为折现率——折现率,一个很有用的词汇,然后将来的一百万可能就和现在一百块等同了,其重要程度也可想而知。
而第二个问题,对于普通众而言,若是到手的并非现金,而是比如社会环境的改善、出门更方便、空气质量改善等等之类的,那就没有多吸引力,至吸引力会大打折扣。
如果,你还需要大家配合去实施,那就等着吧。
这个问题,我们不且不说拆迁了,那个比较难说。
撇开济学上的现金补贴和实补贴对效益的提高差异不提,曾有人给边远地区发放优良济树种,或者说济作,市场前景非常好。
但是当地人不干了,如果有钱了他们就吃不到补助款,就得自己干活。
同样一百块,坐着白拿肯定比流流汗赚来要轻松的多。
于是乎,当地人将树苗卖给专门搞这个的,比如我们公司这种;然后继续问政府要钱。
社会主义社会啊,不能让穷苦百姓吃不饱,但是补贴的米面有他们又能悄不吭声卖掉……
“嘭!”呃,侧,没被袭吧?站定,抬头,好高大一个男生,撞我做什么?
“诶?你是……”男生指着我,眼睛亮了一下,喜得眉开眼笑但脸上就是看不出来,真古怪。
哼,边走路边神游,一路都想得什么乱七八糟,跟我有啥关系呀。
但那是我的事儿,大路上你不会让着我点儿啊?
怒视:张亚龙,你死定了!
没听说过别撞人枪口上吗?我才心不好呢!
哼哼,角扯出个笑容,不过我自觉二是打招呼八是不爽。
“哈,真的是你,好久不见。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刚想事儿呢,正好见你……”张亚龙说不好意思和他忽然见我一样,都仅限于眼神闪烁,脸上并无太多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