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总要给我们出这么多难题?在爱与自我之间,只怕,我真的无法妥协;最后,大概只能这样。
殷亦桀愣了许久,自言自语又痛彻心扉:
“为什么?你明明知道我爱你,不是包养。”
什么为什么?我妈又如何?我继续下,再让他们这么搅扰下去,我会崩溃的。
对不起,也许人应该有点儿竹子的格,能屈能,可惜我做不到,我无能。
“可儿!……你想就这样离开我吗?上次就是这样……”殷亦桀跑下几阶,站在我后问。
“那……总得让我先离开吧,我不了。”
想了想,我还是留了些余地,毕竟,还没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吧,又何必将话说得太满。
殷亦桀似乎顿了一下,忽然问:
“你匆匆忙忙走,什么都没拿……等我一下……”
我指指头,懒得跟他纠缠,我说:
“不用了。”
殷亦桀一愣,说:
“没钱怎么能行……”
真是个啰嗦的男人,我说:
“我可以去打劫。你不是一直管着我吗,一定会来保我的,对吧?”
再也不停,我举步往外走去。
炎热的夏天,一切都显得很High,一切都在躁动……
出了医院侧门,脑子里嗡嗡嗡的声音终于远了,站在路边高大的法国梧桐下,吹着闷热的风,我在想,该怎么做。
那里头我可是实在呆不下去了,殷亦桀的
“孝”我也实在不了。
那么走出来就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