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半天,我觉得这句话说起来比较中立一些。
这几天我脑子里一直围绕着一个问题:我将来该做什么?
虽然名义上是公司董事长,也在布莱恩他们介绍下认识了一些领导要员,偶尔也见见外人;但真正和外界打道,我还没有。
虽然和玉壶冰他们这回见到一些外人,也许与我将来没多大关系;但一叶知秋,从他们对我的态度可以想见,就算将来我做企业,做的也好,那外人会怎么看我?我不是个活在别人嚼舌的世界的;但我也不是活在真空里。他们那种态度,也一定会有很大影响……
为什么,我现在很苦恼,为什么我们都不能有充分的空间施展拳脚,而一定要有无数的易本,和边角料损耗?
事实上人财力只有二三分用来做实际事,其他的都用来耗了!
真是可怕又头疼的问题。
也许真的像殷亦桀说的,我是理想主义者。
毕竟么,社会,至还有风的阻力在呢,地心引力也是导致永动机无法实现的主要原因。
别的人都走了,但殷亦桀没走,坐在离我相对最远的角落,打开电脑,在那里忙着工作。
工作,每个人都有工作,就我闲着。
所有的大忙人来陪我一个闲人出游,唉,为什么呀?
好吧,我也不是彻底的闲人,闲了那头我忙这头,上学游戏,整理整理思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随时收集有用的信息,为将来的工作打下基础。
是啊,将来,没准儿我还是会站在管理层,丰富的社会有益无害,我可不想让人家指着鼻子说一辈子的理想主义。
妈妈呢?唉,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相,说不出来。
而且,殷亦桀这么孝顺,他的妈妈……烦了!不行,一想起这些我就头大!好一个大孝子啊,难怪要用坐牢来对付。
可是,就算他“如愿以偿”坐牢了,他妈会放过他吗?
他妈,“婆婆”,哦,我一直讨厌厉害的婆婆,是不是说,将来我还是逃不过这一劫?头大!苞我有关吗?无关吗?
“咚……咚……咚……”我提着床板,屋里空调开的很低,但空气依旧沉闷,让人不过气儿来。
窗外天已暗,又是一个夜晚。
一天一天,过的好快啊。
一转眼,我就这样了,五年前,六年前,甚至三年前,也绝对不能想象。
真没想到,有一天我会和某人同一室,挣扎岳母和婆婆的问题,未来,也许会到来,谁知道呢。
不过,想起一件事儿,我下定决心,这回一定不能由着他。
迷迷糊糊走到他跟前,我坐在地上——唉,很想将自己蜷一团,似乎才能让自己好一点儿。
唉,将心层层包裹藏在最深,能安一点儿吗?不知道。
靠在他上,好像能舒服点儿。
殷亦桀忙将电脑房一边茶几上。
看着他的动作,手指细长白皙,指甲修建的很好看,但是有点儿长了。
不知道他的指甲是自己剪的还是到那甲的地方剪的,反正这几天大概就没剪,看着有些,不好看。
慢慢的抬头,看着他,我嘀咕一声:
“好烦……”
殷亦桀动手要抱我。
唉,他的典动作,当我小猫小狈一样了。
不过今儿我不想啊,就想这样坐着,靠在他上,觉能稍稍好那么一点点;好像稍稍一动我就可能崩溃或者重新陷混乱。
唉,是有点儿混乱,好像刚才还失常了,有吗?没有?哦,那就好。
殷亦桀放弃了,没一会儿,也坐下来,靠着床沿,搂着我一块坐着。
我实现追随着他的眼睛,他的睫很好看,眼睛是灰的,看着比较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