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气了,指着那狗骂道:
“桀桀!你再狗不咬他以后别管我妈!”
“汪汪汪!”桀桀暴走了,咬着殷亦桀的服给我看。
真会做样子,还想二边不得罪人呢!
“丫头你疯了!桀桀!你敢咬我,啊啊啊!救命啊……”
飞机在西宁机场徐徐降落,我终于舒了一口气。
六月底的天气,我们一行人上飞机的时候还觉得有些闷热;到了这里,还是有些热,呵。
三大火炉这类的说法已过时了,如今大概除了老县城那样的地方,别的城市里都好不到哪里去。
尤其是绿化相对较差、玻璃白瓷砖相对较多的城市,将热反的到都是。
不过,终于出门了嘛,心还是会好很多,至这里的热空气热风会让你到热,而不是燥热。
也许是心理作用,我承认;但就算心理作用,你也总得让我爽一下吧。
从生病的时候开始,公司里的事儿我就没带管,开董事会我也没理,真的。
说实话是特不爽,你想啊,我是董事长,人家开董事会事先都不告诉我一下,啥意思?那就没准备让我做个啥,要不然我哪有时间准备?所以,忽然我想到了“名誉”二字,这更多的是一个荣誉,而不是实权,自己也别当回事儿。
比如,谈宝铭是谈氏的名誉主席,大概也是谈氏优宠。
但是,我素来不爱多事,这个大家都知道。
因此,公司不要我管,那个空的名头我也不稀罕。
病好了以后我就忙自己的,有空了写写程序、看看书。
三个学位,好多课程呢。
搁下半年,好多真的都忘了,甚至后来寄过来几份样稿二个月后我才翻出来,不知道编辑怎么理。
啊,这个样稿,那什么,我之前写了不论文啊。
有的杂志录用通知三个月发出,有的是半年,有的甚至能在十个月后采用,这得看杂志档次之类的,体我也不是特别懂。
反正,看书的时候翻出二本样稿,差不多都是半年左右。
据说,我还小有名气呢。
廖亮说的,说我们班好几个读济金融统计的同学都羡慕得要死,只怕上研究生了更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