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时,秋千微微摇摆,不论是打盹还是散淡,都是上上之选。曾几何时,我疲于奔命,哪里有空如此惬意的整日晃?
唉,此一时彼一时啊。看来,不论那八字没一撇的哥哥怎么着,有他在真的让我省了不心。
就连公司里的事儿都由他和殷亦桀去吵,我,就只好打盹喽。
“困了?回屋去睡吧。”
嗡嗡嗡,大苍蝇在我耳边,冷不防叮一口,麻麻痒痒。
“嗯……这就好……”
我觉得若是给我塞个酒壶,这随风摇摆的样子,一定是醉中极品。
人不醉我自醉,醉啥?风!风是最能让人醉的,尤其是早上起来发现不用去公司卖命了,站门口个懒腰,一阵凉凉的晨风吹过,哇,转爬上床管保一觉睡到天黑。
不过烦人啊,我还没说我,殷亦桀就准备动手抱我回屋去;
因为他觉得在外头睡早了容易着凉。他觉得,因此我就不可以这样。
唉,实在不想睁开眼睛义正词严驳斥一番,严重破坏气氛啊。
所以,我只好婉拒:
“不要,我就在这儿。舒服……”
殷亦桀胳膊收抱着我咬着我耳朵道:
“可儿,有没有跟你说过,这个样子绝对是勾引……”
话未说完,某狠已咽了三次口水,顺带我耳脖子。
不要,推他,我郑重提醒:
“公判结果你玩了?天知地知,不要你这样大庭广众之下那个啊。坏人,嗯……这会儿怎么回来了?不早不晚的。”
陶叔他们讲村野小笔事好像就是这么说的,有个人喜欢漂亮媳妇儿,干活干半截跑回家做。
啊……我还没开口,殷亦桀他弟愈发发酵了,一点儿不知道收敛。
殷亦桀放任不管,继续蹭我脖子,低声绵绵的道:
“想老婆了……”
汗,别这么灵啊,也不带我想啥就是啥的。
头略略偏过去,不要他乱动。
我说:“给你个画像带边吧,想了掏出来看看?要不然没人养家糊口,老婆就跟人跑了。”
啊,我是照故事搬下来的啊。
殷亦桀!
殷亦桀哼哼:
“不可以和别人跑,要不然我将他全家都砍。画像要是被风吹走,我老婆会被很多人暗,也不好。老婆,你说怎么办?”
恨死,当我香饽饽,谁饿了都想吃啊。
我都生过孩子的人了,几个人看得上?
他纯粹是敝帚自珍拣着个破瓦片非说是西周的瓦当,还扫除间屋子陈列,取名陈列室。
听一会故事还是半截子,人家那是蛇,被县太爷娶走了还能爬回来,哪跟哪呀,真是。
我不说话,殷亦桀……
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反正,没一会儿,大概不了了,或者觉火候到了,抱着我进屋,不容我分辨,大白天的,上床……
有些事,唉,我也不能事事跟他计较对不对?
再说了,他原本就是个,你不让他吃,难不让他出去?
隔了这么久好容易在一块几天,我就将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