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他还没骂完?
这里还有一句呢?
我愣了一下,看看布莱恩,他一点儿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眼睛都是红的。
我扭头看殷亦桀,殷亦桀才不理他,搂着我闲闲的道:
“我老婆我会心疼。”
布莱恩顿了一下,哼道你最好给我宝贝一点儿,出了一点儿差错我将你大卸八块。”
这个,那个,那什么……
呵,是不是有点儿,比较野蛮和腥了?
我看看玉壶冰,没太顺过头绪。布莱恩好像火气不是一般的大,当然,我能理解为他专门回国呆了半年,就是为我;结果都结束了还出这种事,他不爽,是这样吗?
去年底他听到谈氏宣布我是董事长的时候就急得火烧眉的跑回来,呃,这个,他真的非常重视我耶,我真有这么重要?
“嗯哼……我说,恩,你先去梳洗休息一下,别的咱下午再谈,怎么样?小可人才醒来,坐了半天也该累了,休息一下吧,别累过头了,好的还慢。”
玉壶冰温润的格出面打圆场,实在最适合不过了。而且,好像他的立场也最中立,说起来比较在理。
布莱恩一仰脖子像灌二锅头似的豪气冲天将果喝完,长舒一口气,站起来,看着玉壶冰又丢下一句:
“玉,我知道这事儿你一直和殷一块。最好留个神,免得池鱼之殃。”
说完话,和来时差不多,快步出去,好歹好生将门关上。
他的个子低,背影较小,但绝对是个拔坚韧不容忽视的存在。
浑飘散着一凌厉的气势,牛鬼蛇神绝对不敢上前冒犯。
我,和另外两个,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出去,半天没回过神来。
太彪悍了,这简直就是桀桀挑战大老虎,气势上给人震撼,一时间难以接。
我,好像也是第一次见布莱恩发飙,非常酷!
可问题是,我该哭还是该笑?
一个两个,如此替我关心我,理所当然的照顾我,要我听话的如何如何做;那我呢?
我是该袖手还是手?
哈,搞笑。
玉壶冰站起来,拍了拍殷亦桀的肩膀,长叹道:
“真有老范的架势!有过之而无不及。别怨兄弟临阵逃脱,你自求多福吧。实在打不过别撑,给兄弟打个电话,我押着白芍去收……”
“尸”字儿没说出来就赶闪。我愣了好半天才想起这词儿,扭头看看殷亦桀。
他也看着我,眉一跳一跳,左一下右一下,呵,好好玩啊。
我抬起手,一下,呵呵。
殷亦桀技术不过关,拔针头拔得不好,手背还有点肿;不过不影响我他眉。
殷亦桀抓着我的手,亲一下手背,按在他脸上,闷闷的问:
“什么意思?”
挑眉,我没什么意思,不过是,两人好了这么久,现在这样子,似乎很有趣。
殷亦桀哼一声,仿佛才反应过来似的不爽。
他好像一直和布莱恩就不大对盘,这回算是彻底对上了。
窗下二个人说话,陶婶和一个来帮忙的人解释:“娘家人。”
那个的恍然大悟,用相当浓重的方言慨道:
“难怪哟,娘家人撒,说啥就是啥哟……”
呃,这啥么。发愣,我不知该如何形容。
那二个娘家人,算什么娘家人?
有娘家人撑腰了,我是不是可以更厉害一些?
听那位大妈的口气,好像娘家人说天方地圆太阳绕着地球转那都是绝对的真理。
陶婶还说,孩一定要有娘家,不吃亏。
那,我呢?
殷亦桀皱起眉头,“哼……”
不知道是心虚还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