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扑过去让他们好好抱抱,安一下。
又不能确认,他们是不是还要我。
虽然我是亲眼看到殷亦桀被砸伤,可心里还是觉得,他们为什么说不要我就不要我,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就像养个外挂似的,只要扔下足够的食管着住行,就万事大吉了?
“妆小姐,这段日子没见,还好吗?”舒服平静的问我,他的眸子,让我到舒服。
我深吸一口气,一切,就像我早上刚从家里出来,他目送我出门,现在就又见到了。
缓缓的点点头,听到他说话,就不觉得那么委屈了,忙问道:“我还好,你呢?还有,殷亦桀,他体好不好?上次还没完全康复,就要拼命工作.……”
我一口气把所有的话都说出来,唯恐被打断了或者被怀疑到,我就说不出口了。
不过看上去舒服肯定没事儿,他的安静,他的形容,都没有丝毫变化。
“恩,都好。工作.……”舒服想了想,安静的说道,“生意上有些事,只要他盯着就行,也不会太累,您大可放心。他的体恢复的也很好,早就没事了。”
没事就好,虽然电话里说了无数次,不过当面看着,抛开电磁波亲耳听着,觉还是不一样。
我放下心来,微微一笑。
忽然觉得,最近所有的沉闷在这一刻都释放了。
就连郁的冬天,也出太阳来,早上十点的太阳,晒在上,已有些温度,很暖。
舒服看着我,安静中,他的眸子,还是亮了一下,犹如被暖阳照亮似的。
大家都好,那就好,我高兴的点点头,客气的致谢:“麻烦你来替我开家长会,多谢了。”
舒服摇头,眼里出一丝笑意,恭敬的道:“我是替殷爷来的。能列席您的家长会,我荣幸之至。家里.……我刚才已去过了。一会儿放学我送您回去。”
“那你.……今天还要走吗?”我忽然很小心的问。
舒服安静的看着我,摇头道:“下午出去有点事儿,晚饭前回家。”
“那你今天陪我吃饭吗?”我似乎五岁的孩子,看到父母刚回家又要远行,拼命的想要多留下点儿什么。真是奇怪,我什么时候变这样了?我也会奢有人陪我吃饭?
舒服点点头,恩了一声。递给我一个小袋子,里面有一点儿零食,和一杯水。保温杯。
前两天中午下吃饭的时候,竟然在教室丢了一只保温杯,那还是殷亦桀买给我的,要三百多块。我想一定是谁嫉妒我,也可能是哪个。心疼了很久,我都没有告诉别人。
三百块,不算,不过,要是因为它再掀起什么波浪,我实在觉得有些折腾。
这会儿捧着杯子,我的心和开水一样滚烫。
“宋大学说你昨天喝凉水,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舒服看出来了,平静中略带自责,“都怪我大意,没想到学校还有贼。”
我轻轻摇头,眼睛氤氲,已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妆可人……”
紫红三角梅旁边,有人我。
妖娆又绚丽的三角梅,犹如最火辣的西班牙郎,大方热,又有一骨子里的冷傲。激绽放在这繁花凋谢的季节,还不知收敛,乍呼呼的似乎想侵占全世界。
喜欢腊梅的人,很可能会不喜欢三角梅,因为太不懂含蓄和敛的意义。不过如果抛开老学究式的教条,大胆的看一眼,其实,我更喜欢。
虽然如此,我也只是喜欢而已,我可不会像一样外向,有什么就表达什么。甚至于,就是面对殷亦桀和舒服,我,多半都会选择沉默。
不过,这会儿有个和三角梅有一比的人,正站在那里,神态懒散的很。乍一看,也许会觉得他们是两类生,可仔细一看,就会觉得无比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