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最大的那个家长,我意思。
白芍皱起眉头看我一下,懒得跟我理论,走了。
呵,酷!
这丫还能和我家殷亦桀比酷!
果然是医生啊,人通常说医生是最没有人的,要不那手术刀怎么划得下去?
这个姑且不论,亦不归我管;
但是白大夫在面对玉大爷和殷大爷的时候,还真的没什么寻常人的敬畏,而还真有点儿,大哥的觉,谁都敢训两句。
门一开,客厅里闹哄哄的声音响起来。
殷亦桀站门口,玉壶冰进来。
我眯了下眼睛,不理。
“一会儿要给哥一块免死金牌啊。”
玉壶冰还没到我床前就先嘀咕。
“你有没有点儿骨气啊,布莱恩都比你强。”
这年头流行男人撒娇是怎么地,来个殷亦桀装委屈,再来个玉壶冰扮可爱,我鄙视之。
一看就知道这哥靠不住,不过话说回来了,这世上又有谁靠得住?
啊,不提,不提,免得破坏社会和谐。
“那也不能这么说,恩他……跟我不一样啊。说吧,找哥有什么事,是不是觉得殷不怎么样,准备换个……”
玉壶冰在窗下沙发上坐下来,煞有介事的问我,狐狸眼乱眨。
去去去,狐狸味儿,我瞥一眼窗外,院子里还站了好多人,觉我家开第五十九届联大,社会各界人士积极参与,包括狗士。
当然,院子里那二狗们,都是果园里巡逻的,大概是因为之前的事,今儿来参加表彰大会了。Sorry,跑题了,是联大,不是表彰大会。
“怎么来这么多人?不是都来看我的吧?而且,你手头的事儿一定很多,怎么舍得过来?”
我问玉壶冰。大家心知肚明的,我没这么大面子吧,
当然,殷亦桀肯定不会告诉我,所以我也不问他。盯着玉壶冰,我希他说实话。
不是我好奇心浓;而是,大家忽然都挤到我卧室,来到我跟前了,我再不惦记,总不能等人家拿枪指着我脑袋再临时抱佛脚吧?
那菩萨也疲于应付会烦啊。
“直接间接的,确实是来看你。啊……殷要我押白芍过来,顺便的,发生这么大事,总得解决嘛。我先来,恩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空,大概也快了。你不知道,昨天恩差点跳起来杀人。呵呵。”
玉壶冰支着下看着我笑,说得轻松,不过……
其实没所谓了,总是等出了问题然后兴师动众,还幸好我命大没死,搞这么大阵仗好玩吗?
窗外线很好,从玉壶冰背后照进来,留下一个影。他的面有些暗,或者说有些疲惫,温润中……
怎么说呢,他看着我的眼神还是,蛮像个哥哥的,虽然没有布莱恩那么强烈。
窗关着,听不清窗外诸人说个什么,但显然院子里只是些兵,稍微排的上号的比如铭风老六他们都在屋里,客厅。
门关着,也听不清客厅里说个啥。大概正如玉壶冰所说,“解决问题”。
算了,也别讨论我在其中的意义,就当,他们都来理问题吧;或许刺杀背后另有意义呢。
“谢谢你。有事就麻烦你,辛苦了。”
我没别的好说的,是不是。
玉壶冰挥挥手,很夸张的瞪眼张,更夸张的道:
“小可人,你说真的还是假的?哥我再辛苦也值了。如果不考虑换个男人,那让哥哥抱抱吧。”
鄙视,不理他,我问:
“范氏的事儿不是完了吗?怎么还这么大动静?”
事的发展越来越出乎预料了,如果没有文殊同,我还没这个认识。
但现在,恩,不得不承认,我的认知实在有限,搞不懂。也许事并不复杂,但我可是真的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