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rry,我还没学会这一招,不会哭的孩子没吃,是不是就是我这种活该倒霉的笨蛋?
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实在有点儿笑的冲动,忍不住了。
原来,亲疏外轻重,竟是这样的,我又长见识了。
“别总想着回避问题,以为我接过来管不了吗?你不是喜欢做事,不好好学习总这种逃避的态度,这样冷笑,想怎么样?”
殷亦桀大概决定我自尽都没资格,或者说“给我折磨”。
我说:“本来就是你的,那些人也是你的,何苦让我中间一杠子。你当殷总十几年了,不会不明白其中道理吧?我去学习,好;你忙你的,我忙我的;你找信得过的人委托,我找信得过的人共事;合得来大家好说,合不来就拆伙,何必凄凄惨惨悲悲切切?愁风愁雨愁杀人,哼,那是无聊的诗人没米下锅的时候的酸诗,什么用都没有。”
舍得一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我怕什么?讲理不讲理都行,死活随你便。
连个笑都想管,那好啊,你爱管就多管点儿;我不爱管我躲一边儿去。屋里安静了片刻,空气凝滞。
殷亦桀拉了把椅子坐在我跟前,支着下,盯着我,好象我脸上能开花,他冷冷的道:
“满口脏话,长进了?说吧,准备找谁共事?准备怎样拆伙?或者,你还能讲出自己的理由,免得说我冤枉你,连个辩解的机会都不给。虽然投资额四亿多,但在食品公司里绝不算大。你一开始就搞那么多新东西,还仅是饮料;我们是食品公司,别的食品都没上线,到时候更多。说说看,你怎么打算的。”
哦,这是……庭外和解?
调解?
他还真耐得住气,还给我一个坦白的机会。
不过,比耐我也不怕,谁怕谁呀。
口又怎么了,材料部长和生产部长天在公司对骂,那话还难听,我……
别扯开话题,我说:
“原定的饮品不到十种,别的食品品种也不多,难道你准备和别的公司一样不过进来分有机食品的一杯羹?而不想独树一帜开拓市场占领市场?”
“市场层次不同,需求多元化,我不觉得那和别人类似的几样东西能为公司树立良好的形象。同样是饮用水,只能在质量和价格上拼杀,空间太小。如果我们能做到多样化,甚至引导客户的不同需求,制造差异才可能占领市场,利润空间也大不相同,相信你比我清楚的多。”
殷亦桀盯着我,好像,有些异动。
忽然将我椅子拉近搂着我吻了一下,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又松开来,神兮兮,没搞懂。
我抿着,他的味道好像不太一样,不过,我想或许应该调整一下状态,因为,我们不是仇敌啊,呵。吵架吵架没所谓,但是,其实……
我好像要他抱抱,然后告诉我怎样才能做得更好;
而绝对不是眼下,他一味的反对我,好像我做的什么都是错的,都是浪费人力力财力,我就是个没用的笨蛋。
不,不是这样,我,其实,好多时候,尤其是布莱恩或者师兄支持鼓励我的时候,我最想要的就是他能站在我边,就像前几次董事会一样,谆谆告诫,循循善。可是,为什么,现在会这样?
靠在沙发里,软软的窝着,我有点儿回不过神来。甚至幻想着他能像耐心的,手把手教我这个字儿写错了,了一笔,或者二加三等于五,不是六,那是二乘三的答案。
可是,殷亦桀不会,或许我是大人了,不能再那种待遇,哪怕他爱我宠我,是吗?
孩子是父母的宝贝,而我不过是他的玩偶,虽然偶尔表象会一样,但本质还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