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没什么为什么,我似乎……
不得不承认,我是个似有若无的人。
殷亦桀回来了,他随便代一句,或者甚至是舒服去公司转一圈,于是,我就可以消失了。
相信,哪怕我半个月一个月不去公司,大概也不会有谁找我。
我……我手头的工作,我……
我是个边缘人,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我,本……
哈,我知道为什么特别想去上学了,或者至是原因之一,就是:公司里我总像个外来人,别人都是一个团体,有自己运作的机制,做着该做的事;
而我,是个多余。
哈,“多余”,我就是那个赫尔墨斯的塑像,是个饶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混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地方,稀里糊涂的还非想要弄出点儿属于自己的样子,因为有人多次告诉我,那是“我的”公司。
如果愿意,我相信自己可以赚到自己想要的,完全可以。
殷亦桀闲了,管他怎么个闲法,都,还给他吧。
他后还有殷氏,相信明眼人都知道,这公司属于我的部分来自哪里,我没必要招惹那些闲话,我不需要!
从心理学角度,我这种意识或许可以尊称为“自尊”,当然也可以贴上“自卑”的标签,其实自尊和自卑本就是邻居,没所谓。
但那又如何?
“吃晚饭再去睡会儿。”
殷亦桀不知何时来到我边,着我的头,声说道。
哦,我先是无声的微笑,睁开眼,微微眯着,瞅瞅外头的阳,其实它照不到我上,亦与我毫无关系的。
我知道这样说其实很有些意象主义的牵强附会,毕竟我只要走出去就能晒到太阳。
可事实是,我并未出去,我现在大概还不能走出去,殷亦桀肯定有一百零八个理由,然后干脆将我打包抱回来,因为,他爱我。
哈,多幽默的事。
我真的幸福的一塌糊涂,或许将来有一日殷亦桀还可以给我金的笼子里装个人工的太阳,甚至再添个月亮,看,他多爱我。
摇了摇头,我说:“上午本来还开会呢。”
殷亦桀抱着我在桌边坐下,看来旁人一眼,道:
“这么惦记,那还有好多事儿要做呢,要盈利最快也得三年左右。哦,原定的回收期是五年,怎么样?”
哈,我低头瞅着盘子里的,里的鱼,黄辣丁,獐子,山珍海味一样不,可是,它们永远失去了属于自己的味。
回收期我懂,这句话我也懂,没必要这样一步步都限着吧。
铭风和老六都在,昨晚饭桌上别人都不见了,我懒得追究。
这里算是我的家,名义上是我的房产,不过他们进进出出,似乎,也从来不是过我的……
哈,我这个人很有意思,一方面极力否认我的所有权,非要退还给殷亦桀,认定是他的;另一方面却因为别人没有当我是家主而闷闷不乐耿耿于怀,我到底要当是我的呢,还是当不是?
其实,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可惜,我现在参不。
抬眼,浮云寺的香烟,仿佛飘过来一些,大概今日吹的是东南风吧。徐徐的香烟,将我呛得有些不过气儿来。午饭吃的比较沉闷,大概大家都觉得我真的累了吧,毕竟……
既然如此,我也不用解释,默默的吃完,不管口味。
吃过饭,殷亦桀要我去床上歇会儿,我执意到了书房。是啊,我怕到了卧室又被他推倒啊。
殷亦桀端了一碟水果进来,荔枝龙眼之类的,还有些我不认识。看我一眼,说:
“怎么,还没睡?”
我将眼皮挑开一些,哼哼: